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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兇殘 上

“那是自然,月師兄不僅是我摩羅道摩壇長老座下得意弟子,本身就出身不凡。”

“不錯,月家乃是我摩羅帝國皇族,本身就是最強大的修道世家。”

……

周洛心頭瞿然一震,恍然想起。北方摩羅帝國的皇族,便是姓月的。

與此同時,鬥法臺上的水火之光逐漸消散,周洛忙收了太虛羅盤,便見鬥法臺上,真瑛與月蕭言隔著十丈遠凌空虛立著。月蕭言依舊面帶陰沉冷笑,真瑛面色木然,沒有任何表情,卻忽地嗆啷兩聲,她的水火雙劍都墜落鬥法臺上。

而後,真瑛遙遙地墜落下來。

周洛迅速出手,伸手一抓,太虛羅盤飛旋著進入鬥法臺的範圍,將真瑛接住。真一門還有弟子在一側,他此舉雖有些越俎代庖,但卻實是心急所致。

月蕭言忽然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插手貧道與人鬥法?”

周洛臉色越發寒冷,縱身一躍,已上了鬥法臺,正好那月蕭言劈手暴抓,直抓他的太虛羅盤。周洛登時怒極,五指暴漲開來,真氣爆發,劈手按壓過去。

他催動了虛劫境的真武元神,同樣是虛劫境,但是周洛的底蘊要比對方深厚得多,只是一擊碰撞,便將此人撞得連連暴退,險些摔落鬥法臺。

“她已落敗了,你還待如何?你的修為,超過她足足四個小境界,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看來,摩羅道門下是越發骯髒了!”

周洛伸手抓回太虛羅盤,將真瑛扶入懷中,立刻取出療傷的靈丹來,喂她服下。真瑛睜開雙眼,澀然一笑。周洛暗自鬆了一口氣,真瑛這一戰受傷雖重,卻只是破了些元氣,並未有根本性的傷害。

這時,真一門的弟子紛紛躍上鬥法臺,有兩名女弟子過來幫助扶過真瑛,而真一門的男弟子已經祭出飛劍法寶,便要出手了。那些摩羅道門下哪裡能夠容得,立刻也都躍身上來,就要動手。

周洛見狀,猛發一聲厲喝:“住手!這裡是我玄天宮玄天道場,鬥法臺上比試,一切都公正嚴明,諸位道友是想要與我玄天宮為敵麼?”

真一門門下因周洛出手相救真瑛,倒還信服,摩羅道門下則不然,紛紛鼓譟喧譁起來。

那月蕭言倒是明白時務,擺手阻止了同門,拂袖道:“原來是玄天宮門下,但是貧道與這位真一門的道友鬥法,還沒有結束,閣下便插手進來,是不是有違規矩?莫非,玄天宮這是要公然偏袒真一門麼?”

對方站住了道理,周洛卻哪裡是循規蹈矩的人,直接嗤笑道:“蠢貨,你敢真個傷了真一門門主之女的性命試一試,你是摩羅道主的弟子,摩羅帝國皇帝的兒子也沒有用,真一門肯定取了你的狗命,你居然尤不自知!”

月蕭言自是明白這個道理,他也絕沒有要真傷了真瑛性命的想法,更沒有那個膽子。他是摩羅道的得意弟子,又是摩羅帝國皇族,他想要借這一次道盟大會一舉揚名,事實上,不僅是真瑛,上一輪對陣叢雲道觀一名弟子,他也是狠下辣手,幾乎將對方打成半殘。

正衝突間,鬥法臺上光華一閃,一名玄天宮道姑現身,周洛認得,是絳雲峰的一位一代長老,現身之後,便冷聲說道:“這一陣,摩羅道月蕭言勝。”

頓了頓,這位長老又說道:“真一門下,還不速速將她接下去療傷?周洛,你這一輪的鬥法要開始了,還不快去?”

周洛肅然道:“弟子這便去。”

周洛衝真一門諸人拱手,又和聲說道:“真瑛,你先回去療傷,今日鬥法結束了,我自去看你。”

真瑛在兩名真一門女弟子扶持之下,竟難得輕柔地點頭。周洛笑了笑,轉身即去。

今日第一陣鬥法,差不多都以告罄。周洛只耳聞了,那荊無命似乎又傷了人命,未知要如何處置。周洛徑直來到了第十三號鬥法臺,上面已經站著一名相貌年輕,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模樣的少年。

此人身穿縱橫羅紋道衣。

摩羅道門下。

“正是恰到好處!”周洛心頭一動,足下一動,便上了鬥法臺,心下冷笑不已,“我本就對摩羅道沒有什麼好觀感,如今既然你們讓我不愉快了,我便只能讓你們不痛快了!”

他站定了身子,負手而立,淡聲道:“玄天宮,周洛。”

那對面的年輕道人,卻是個俊秀模樣,此時輕挑著眉梢,用一種玩味的目光望向周洛:“噢?也是元嬰境的修為,你看起來年歲也不大呢,摩羅道白夜央,時年二十。你呢?”

“二十歲的元嬰境高手?”周洛著實是一驚,此人所言屬實的話,那真真是天才了。但他的震驚也只是一閃即逝,用更加玩味的語氣說道,“原來是白兄,在下十八了。”

白夜央臉色都變了。

第十集了,分集名是信手寫的。今晚十二點後大封呢,兩天……各種想死中,依舊一更行不行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