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能稱為天才這麼簡單了吧?”
女人渾身冷汗,塗君房見她知曉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有多麼作死,也就不想多說。
因為他自己也理清林秀不尋常的地方。
世間最可怕的不是項羽這種霸王,也不是劉邦這種小人。
而是兩者結合。
強大的同時又懂得如何運籌帷幄。
林秀實際給他安排了兩件事,這兩件事做起來不難,可後果難以想象。
林秀的出現無疑在給異人圈重新洗牌。
“呵呵,未知並帶著冒險,不覺得這很酷嗎?”
塗君房輕笑說。
轟隆的爆炸聲在遠處響起,打斷他們的對話。
朝聲響傳來的方向望去,如半輪紅日的罩子映入眼簾。
是勞情陣。
勞情陣已經成了紅罩子,整個外表彷彿可以滴出血來。
高寧等人全都躲在石頭後喘氣。
“高寧,梅姨你們不是說他沒林秀厲害麼?怎麼我們還得躲著啊?”
沈衝儘管吸收多人供給過來的炁,也扛不住陸瑾幾拳。
才對上幾招,沈衝就徹底歇逼了。
到現在他手臂還一陣陣刺痛。
高寧維持勞情陣也是大汗淋漓,喘著氣說:
“沈施主,我說他不如林秀,沒說我們打得過呀,這兩者是不同概念的。”
好在陸瑾已經快到枯竭的邊緣,高寧還是穩住軍心道:
“我們躲著就好,他遲早耗死在這裡。”
幾人已經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
苑陶失去九龍子,在陸瑾狂暴後直接失去發言權。
手上的水槍和泡泡槍已經被毀,這次龍虎山他算得上是損失最大的人。
本次看到這些法器報廢,他都只能想想木棍來安慰自己。
至少拿到一根可以突破自己瓶頸的神器,一定不要心疼,一定不要心疼。
苑陶默默安慰自己,等自己安慰住了,才轉身去安慰兩眼汪汪的憨蛋兒。
畢竟這些法器都是他的。
竇梅表示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