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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害

這一聲高呼圍著的那些人自然沒心思關注她們了,都跪地恭敬地迎接皇上。

蕭靈這才吐出一口濁氣,一個王爺一個嬪妃,無論因為什麼緣由如今雙雙躺在禦花園裡都很難解釋的清,後宮的女人所有的心思都用來勾心鬥角,又怎麼可能放過拔除佟嬪這樣一個新寵的機會。

所以她剛才那麼做有一部分原因是轉移她們的注意力,肅王、肅王妃恩愛和睦,肅王獨寵王妃,怎會有其它心思。她們不容別人置喙,更不容忍任何汙衊。

她剛才一時著急本就是單膝跪地的,本來他們擋著皇上看不到她和宗厲城,現在那些人突然跪下去,被圍困在護衛中間的蕭靈和她懷裡的宗厲城自然突兀的出現。

皇上來了,蕭靈注意到佟喬兒正想“轉醒”,立即搶在她面前開口:“求父皇替王爺做主,王爺今日一早入宮,久久不歸,兒媳擔心就進宮來尋,沒想到竟有人要謀害他!

父皇,我們一路歸來極不容易,九死一生回歸故裡,只想安安穩穩的活著,沒想到竟還有人不願放過他——王爺他已經什麼都不要了,只求與家人相聚,求父皇為他做主!”

因為宗厲城就在她懷裡,她不好磕頭,不過她這聲淚俱下的哭訴贏得了先機,皇上直接下令去請了太醫。

佟喬兒聞言著急要起身,蕭靈直接扯下腰間的玉佩趁大家起身的間隙擲了過去,她剛發出一個“皇”字,隨即又暈了過去。

宗厲城瞥見她這個樣子,用力握緊她的手,蕭靈知道他有話說,附在他唇邊認真的聽他說完,一句話他斷斷續續說到太醫到來,蕭靈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解開身上的披風給他蓋在身上,地上涼,她就把他上半身都抱在懷裡。

他們相依相偎的身影,看的許多人羞紅了臉,方才她們見到肅王妃當眾口對口喂藥,許多人都避開了,現在同樣不少人側身不正視他們,如此蕭靈剛好有機會拿到宗厲城花懷中的東西。

皇上來了,那些護衛自然退了下去,蕭靈把從宗厲城懷中取出的帕子塞到自己袖中,尋求丟出去的機會,不多時相王帶著儲婉婉走了過來,好啊,就怕你不來呢。

“皇上,此處風寒地涼,王爺又昏睡不醒,求皇上開恩準許王爺——”

“父皇,六弟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倒在禦花園裡?”相王直接開口打斷了蕭靈的話,他剛問完,儲婉婉看到昏迷在地的佟喬兒直接撲了過去:“佟嬪,你怎麼了,太醫,快來給她看看!”

他們兩個一打岔蕭靈沒說完的話只好又咽了回去。本想引相王靠近,沒想到他那麼警覺。

禦花園裡的太醫本來就不只一位,除去一位給佟喬兒診脈去了,餘下的都跪在皇上身邊“皇上,肅王爺中了軟玉骨,服下的時辰太久,已經無力迴天,王爺他——。”

“將會怎樣?”皇上此時也怒了,這個兒子才回來沒幾天,什麼都不要什麼也不求甚至都不與人結交,肅王府的大門都極少出,這一個月不過入了兩回宮,怎麼就出事了?

“活——活死人。”宗厲城服下解藥的時間太短,太醫根本診斷不出來,只能如實相報。

蕭靈聞言也大驚失色:“不可能,軟玉骨只會讓人渾身無力,以至體力盡失,意識渙散,但它的藥效只有三天,三天就可恢複,王爺他身強體壯,怎麼可能成為植物——不,怎可能會成為活死人?”

面對她的質問,太醫跪地顫抖著回答:“皇上,軟玉骨以茶水沖服,三日確實可解;以酒水沖服,半月可解;肅王爺用的是酒水沖服,後運功抵制,又被用了迷疊香,因此……”

這下別說蕭靈,皇上也氣不過隨即命相王徹查。相王領命要離開,蕭靈突然起身對著眾人大喊:“不許走,都不許走,這裡是皇宮,層層守衛的皇宮,到底是誰要害他,是誰?”

她是肅王妃,肅王爺如今出了事生死未蔔,就算是她再失禮再不守規矩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所以她就可以放開了鬧,這件事沒有水落石出決不罷休。

看到她近乎發狂的樣子,嬪妃中有一個小聲的勸解一句:“肅王妃,節哀!”

這句話成功激怒了她,她一一掃過這裡的人,目光清冷悽厲。那些人被她這麼盯著看雖然有些微怒,但是皇上不開口阻止,自然也沒有人敢開口。

她最後的目光停在佟喬兒身上,此時她被太醫施了針灸,正要轉醒。

“是她,一定是她!皇上明察,王爺路過海林郡的時候她就刻意陷害,那時候王爺剛受過傷不能飲酒,所以躲過一劫,沒想到她不甘心追到驛館,妄想以美色引誘王爺,被兒臣當場捉住趕了出去,沒想到她竟追至紫寧城來了!”

佟喬兒終在蕭靈的聲聲指控中醒來,她掀開身上的披風露出淩亂的衣衫,爬起來一把把身邊的儲婉婉推開,她跪在地上哭訴:“皇上,皇上救命,臣妾沒有要殺肅王爺,臣妾只是在禦花園裳花,沒想到肅王爺就走了過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