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遊玩,陳琛顯得有些心事重重,洛觀光卻顯得非常興奮,之前每天都在看書,現在總算是能夠出來玩了,年輕人的心性總是跳脫的,此時看著這滿眼景色更是開心不已。
當眾人渡船到湖上時,忽然有一人指著湖面上的鵝道:“前面咱們分別以美人,景色等等作詩,如今不如試試以這鵝作詩若何?”
眾人紛紛附和,但是這鵝雖然常見,但是想要做出一個好的詩詞容易,但是想要做出一個佳作卻是有些難了,一時間眾人皆是皺眉苦思。
趙靈兒只道是陳琛也是如同平常男子一般裝深沉,便走到陳琛面前道:“公子為何愁眉不展呢?”
陳琛看了她一眼道:“沒事,就是第一次來這裡,好好看看風景!”心中卻想的是以前來這裡還和老婆一起來的。
趙靈兒這才知道自己誤解了陳琛,便道:“敢問公子是何方人士?”
“京城!”
“常聽聞京城才子多不勝數,奴家從未去過京城,今日見公子才華卻也知曉京城一二,著實讓人驚歎!”
陳琛看著明顯比自己低一點的趙靈兒道:“這位姑娘,你站在我面前,我不敢再去看風景了?”
趙靈兒詫異道:“為何?”
陳琛便直視她面前道:“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呀!”趙靈兒一愣,隨即嬌呼一聲,頓時後退幾步,險些掉入湖中,好在有人拉著,這才沒有出醜,只是頸部早已通紅,好在臉上有粉這才看不出。
有人傾心於趙靈兒,便立刻出聲問道:“發生何事?”
陳琛便笑道:“只是開了一個玩笑!”
趙靈兒不答話,那人便將信將疑,眾人圍了過來,有人道:“我等皆已作詩,房公子一直未曾作詩,不如今日做一首如何?”
陳琛道:“從來都不會作詩!”
趙靈兒詫異的看著陳琛,就剛剛那兩句就足以驚豔了,若是補全定然又是一極其好的詩詞,此時亦是不解的看著陳琛。
眾文人士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有人道:“莫非兄臺前些時日的詩詞是抄襲的不成?”
這麼一說眾人看著陳琛還略顯稚嫩的臉頓時紛紛開始懷疑起來。
洛觀光眼見陳琛受窘,頓時一張小臉氣的通紅,“哼!不就作詩嗎?我來!”
眾人紛紛大笑起來。
有老者撫須笑道:“黃口小兒還能作詩?”
“哼,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有觀光出口成詩,爾等且聽好了!”
眾人又是大笑,紛紛搖頭暗道其師了了,其徒未佳。
“鵝鵝鵝!”
“哈哈哈!”眾人再次大笑!
洛觀光怒氣衝衝的環視一圈大聲說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此詩一出,頓時笑聲更甚,但是漸漸的笑聲開始減少,直至淪為沉默。
洛觀光怒氣衝衝,陳琛陷入巨大的震驚,當歷史重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那種抽離感讓陳琛感覺到一陣陣眩暈,直至腳下傳來震動,眼前開始發亮這才驚醒過來,雙手拍掌道:“好!好詩!哈哈哈!”
說罷拉著洛觀光的手下了船,大步而去。
直到這時,素女閣的林秋秋才上前一步說道:“諸位,剛剛小妹在側,卻是聽聞又一絕好詩詞,如今讀於諸位聽!”
說完將剛剛陳琛調侃趙靈兒的詩詞又搬了出來,頓時所有人都呆愣當場,今天能來這裡的就沒有一個庸才,此時聽完頓覺一柄大錘迎面而來,打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