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當即大笑起來。
“誰能拿下,各憑本事吧!”
罷,分明是白髮蒼蒼的老者,卻是在一瞬間爆發出了遠勝過年輕夥的極致速度,只是一剎那,他便來到了韓遇經的面前。與此同時,旁邊的中年人也來到了韓遇經的面前。
兩人一左一右,相互比較著速度,誰能先殺死韓遇經,他們在比。只要能勝出,這場比斗的勝利大抵也就有個結果了。
至於韓遇經,在他們看來,面前這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能有多少本事?即便是賦異稟,沒有師嘗沒有正統的武學授道,還沒有數十年的修煉,能達到什麼地步呢?所以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場比試而已,他們的對手只有相互。
噗嗤!噗嗤!
斧子散發出來的寒光異常凌厲,那斧子的速度比黃老和中年饒速度還要快,快的很誇張,彷彿在得意的向眾人昭示,他與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
斧子很鋒利。
一條蒼老的右臂,一隻健壯的左臂,就像是被砍斷的樹枝,垂直落了下來。
鮮血隨之噴湧出來,直接噴『射』在韓遇經身上,他身上本來的鮮血就還未乾,現在又被浸染,看去就是一個真正的血人,賭是猙獰。
中年冉底年輕些,他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捂著斷掉的左臂飛快逃離韓遇經的攻擊範圍。
可是黃老就沒那麼幸運了,韓遇經一斧過後,第二斧立即到來,鋒利的刃口直接切過了黃老的肩頸,將他的身軀劃拉開了一條長長口子,然後是第三斧、第四斧、第五斧,直到黃老徹底沒了生機,他才停下斧子的揮動。
然後站直了,看著面前那些韓氏的供奉們。
所有的供奉皆是背心一涼,他們多少都是混跡過江湖路的,因此很清楚這青年到底是有多可怕。
一流武學的高手,砍死就砍死了。雖然那斧子揮的看起來毫無章法,但是現在誰還能將他當作是不會武功的尋常人來看?
黃老死的時候,連真氣都來不及施展。那斧子太快了。
這一幕讓韓震也看得呆了。
這是什麼實力?黃老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即便是放眼整個雲水郡,黃老和中年人許柏的實力也都是頂尖的。可是黃老就這麼輕易的被砍死了,這簡直無法想象。
而砍死黃老的,還是先前他完全不放在眼裡的那個韓遇經,那個只會砍柴的奴僕。就在不久之前韓信還和他要了韓遇經,那時候他還覺得韓信是對韓遇經的歉疚才要的他。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這可怕的實力。
“韓遇經,我是你家主!放下你的斧子。”韓震暴怒的咆哮著,他有種被韓信戲耍聊感覺,喪子之痛,父親死去的悲傷,他的情緒已經崩潰了,剩下殘存的意識還在支撐著那具身體進行著動作,可是理智已經消耗殆盡。
韓遇經頓時笑了,而後一翻斧子擊飛一支偷襲的箭矢,冷冷道:“韓家主莫笑了,遇經可是有主人家的。”
一個韓遇經,一個最起眼的劈柴奴僕此刻竟將韓氏『逼』到了絕境。韓震又咳嗽了起來,鮮血順著口角點點的流淌下來滴落,他是被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