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岐山各個產業都慢慢開始施行徒兒制定的計劃了,只需盯的緊些,再過兩個月就該出成效了。”
韓信與樊乘風面對面坐著,兩人在下棋。韓信身側季風服侍著,身後岐山眾護衛著。
樊乘風看著就嘲諷晾:“你現在這陣仗,都快趕上為師了。”
韓信看了看樊乘風,又看了看季風和身後的岐山眾,而後搖頭道:“到底,我也是未來的岐山掌教,這點陣仗也不過分吧?”
樊乘風頓時被逗得笑了,韓信也勾起了嘴角。這對師徒總算是有些地方相像的。
棋子一枚枚的落下,廣闊的棋盤漸漸地渺狹窄,漸漸地,棋盤就被填滿了。
“平局呢!”樊乘風笑著道。
韓信點頭,而後道:“我下山幾,有些私事。”
樊乘風看著韓信,試圖從中看出自己弟子的心裡想法,可他還是低估了韓信隱藏內心活動的能力。即便是盯了許久,仍然一無所獲。
“帶上岐山眾!”
“好!”韓信也沒有拒絕,現在的他的確是不適合單獨行動,必須要有人保護才安全。傷勢未愈,加上要回的是韓氏,那個對於他來並不安全的韓氏。
季風心底有些詫異,當韓信丟開那封家書時,他都以為韓信對韓氏已經徹底沒有情感可言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回到住處,季風問道:“主人,我也跟隨。”
韓信點頭。“好!不過,此行可能雍性』命之憂。”
“季風願與主人往!”季風恭敬稱道。
第二日清晨,韓信就坐上了下山的馬車,季風坐在馬車的車門外,與車伕並肩。馬車左右、身後、前方皆是岐山眾守衛跟隨。
這次出動的岐山眾都是那日韓信首席挑戰時見過的,都是岐山眾之中最巔峰的存在。武學境界二流巔峰,武道境界下乘氣境後期。
足足六個人,這是岐山能給韓信最精銳的護衛了。這樣的護衛,無論是走到雲水郡的哪一處,只要不碰上上氣宗師,活命是沒問題的。
馬車悄悄的離開了岐山,沒有驚動任何外門弟子。只有門主和內門的幾個人知道這件事而已。
江州與岐山的距離比北燕山稍稍遠些,韓信在馬車裡坐了好幾才到。畢竟是馬車,比人騎馬趕路的終歸是慢上不少。
馬車緩緩駛近了江州城內,韓信在馬車的窗簾後邊看著熙熙攘攘的城池街道,總覺得這兒的街道和白淮、北燕的都大不相同,至於是哪裡的不相同,他也不上來,大抵是因為這裡是自己昔日的故鄉吧。
“主人,韓氏到了。”
韓信在季風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他站在了韓氏宅邸的大門前,看著那高大的門坊,上面書寫著的“韓”字還是那樣的鮮豔,似乎這百多年的光陰並未改變韓氏的任何東西。
他在季風的攙扶下,六位岐山眾緊緊跟隨之下,來到了韓氏的大門前。
守在大門前的韓氏護衛第一時間走了過來,一看身份和這陣仗,這些守衛便清楚,這位看起來有些病怏怏的少年,定然是哪裡的顯赫人物。
守衛對著韓信與季風行了個禮。
“不知公子可有請帖?”
韓信聞言頓時笑了,而後道:“你進去告訴韓震,韓信回來了。”
那守衛臉『色』驟變,這人竟敢直呼家主之名?可就在他準備發怒將此人趕走之時,卻聽見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名字。
“您…您…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