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古月又在永泰城待了兩日,第一天在精神世界中將從吳家得來的那些低階武技和書籍全記住,第二天又將斬神刀自帶的戮血十三刀的第一刀練至圓滿。
現在獨古月心中可謂是壯志成城,終於不用再每次戰鬥都冒著手臂虛弱一陣子的危險,用天地印來進行賭博了,現在的她非常渴望碰到一個同階對手來試試自己的實力。
雖然獨古月在精神世界與一個個教學虛像已經進行了不下於千百次,上萬次的戰鬥,戰鬥技巧已經達到所會武技信手拈來的程度,但終究還沒有在現實中堂堂正正得與一個同境界武者交過手。
天武世界,天圓地方,雖然獨古月僅僅只是在中洲四域五塊大陸之中北域的最邊緣地帶,但這裡城與城之間相隔的範圍也有個十萬八千里遠,就算一名武士境武者全速疾行,想要跨越這段路里,也要三日左右,更別提趕到洛克王國王城了,就算不吃不喝不休息,以獨古月的全速,那也要一週之久。
在這個世界,像獨古月這麼獨自一人行走,若沒點本事,是非常危險的,妖獸並不是只有妖獸山脈才有,只要除了城,那隨時都有可能在某個荒郊野外碰到妖獸出沒。
不過妖獸還倒在其次,最危險的還是與自己同樣的人族,人心險惡,幾乎所有人都逃不過貪、嗔、痴三種慾望驅使。
遇到像獨古月這種膚白貌美、身段妖嬈的絕色尤物,心生邪念,覬覦之輩絕對如同過江之鯽,多不勝數。
獨古月向霍去病副會長要了一副去往下一座城池連雲城的地圖後,便獨自一人上路出發了。
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城池存在,基本上在距離城池不遠處的地方,周邊絕對坐落著不少村子,這是一種常態,村子依附城池生存,村子裡的孩子長得大一點,都會去參加城內所設立的武院考核。
就像永泰城的慶舒武院一樣,雖然它只是城主設立的,師資力量和資源也有限,但就這樣的武院,對於周邊村子內的孩子們而言,也是他們擠破頭都想要擠進去的聖地。
而武院的設立,自然不可能什麼人都能加入,所以武院還會去考核考生們的天賦高低,擇優入選。
出了永泰城,在運用輕身流雲步的情況下,獨古月的身姿在極速之下也不失飄逸優雅,有一種彷彿隨時都要飛起來的飄渺出塵之感,沒有引起一點塵土。
但獨古月終歸也只是個武侯境,體內元氣有限,她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元氣都用在趕路上,最起碼也要留下八成的元氣來預備任何有可能到來的危機。
就這樣,獨古月時快時慢,用了兩個時辰,才遠遠地看到第一個村子,不過,令人詫異的是,這個村子居然冒著熊熊黑煙。
等獨古月趕到村子所在之處時,才終於看清了這座村子的狀況,到處都是一片被大火燒過的廢墟,那些泥巴混合茅草石頭搭建的房舍,燒塌之後露出了一塊塊被燻黑的牆壁,入眼之處,一具具身穿粗布麻衣的屍體倒在地上。
獨古月不傻,再根據她出發之前打聽到的一些聽聞,這一看就能知道,這個村子看樣子應該是運氣不好被土匪給洗劫了,還被屠了村。
這就讓獨古月不爽了,她看不懂這個世界那歪歪扭扭,一點都不形象的地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人煙的村子,打定主意想要問一下去連雲城的路,沒想到這個村子居然被一群窮兇極惡的土匪給屠村了。
不說導致自己沒人可問,還要繼續找下個村子這件事,就說看到這群窮兇極惡,迫害百姓的土匪,獨古月就打算去行俠仗義一番。
獨古月前世在地球時,就特別期望能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大俠,不然也不會中二到去買一把玩具長劍帶在身上,當然,若不去買玩具長劍,也就買不到天缺了。
不過前世的古越有一顆想當大俠的夢想,但卻沒有當一個大俠的力量,當時的社會也不允許有大俠存在。
但現在不同,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個武道世界,不會受到社會主義的制衡,本身也擁有足夠的實力,現在又碰到了屠村的窮兇極惡歹徒,獨古月那顆本已經沉寂下去的行俠仗義、為民除害之心,頓時再次生起。
獨古月再次觀察了這還在冒著濃濃黑煙的村子廢墟,又檢查了一遍村民屍體的狀況。
獨古月並不是一個懂行的法醫專業,但就憑藉屍體的僵硬程度和廢村大火燃燒冒煙的狀況,也能大概擺出一些事實,屠殺這個村子的土匪應該已經離開三四個小時以上的時間了,不然被燃燒的一些泥石不可能被燒成那個樣子。
這讓獨古月有些失望,想要追蹤已經離開三四個小時以上的人,在不知道他們具體往哪邊走,有沒有改變方向的情況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算獨古月擁有卜天算術,也基本不可能,畢竟她此時的修為還太低,還用不出追溯因果的手段。
不過獨古月絕對不會放過這群屠戮村民的土匪,這個世界雖然不知道有多少地方也在發生同樣的事情,獨古月看不見,也管不了,眼不見為淨,但這裡的既然被她遇到了,那她就要除去這群迫害平民百姓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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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古月沒法繼續追蹤這群土匪的下落,但她知道既然這夥土匪對這個村子下手,只要他們不是四海為家的流浪土匪,那他們的山頭土匪寨距離此處就不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