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素當年為何不肯出言辯解，她自然不可能知道。

不過既然她一直未曾說出原因，那自然沒人知道她當年是為了什麼！

不過結合她這兩三年在陣衍宗，對於餘素這個人的瞭解，知道她是個重情的人。

蘇若水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臉終於有了些變化，浮現出一抹自嘲之色的說：“就如李師兄一樣，明知這樣的結果會將自己逼入絕路，可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守護！也許這樣的自己的確挺傻的，不過人若是連自己的底線都守不住的話，與畜生何異？”

本來是想逼她自亂陣腳，卻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合乎情理的話來。

是巧合？還是她猜錯了！

難道她真的是餘素？

“我可跟冰師姐這樣理智的人不一樣！對於冰師姐來說，感情這種東西不過是你可以隨意玩弄人心的手段罷了，不是嗎？”

冰詩語聞言廣袖中的手指緊握成拳，深深的看了蘇若水一眼說：“餘師妹，你對師姐我的誤解，未免太深了一些！”

“是與不是，冰師姐心裡清楚！”蘇若水的表情又恢復成一張平靜無波的樣子說：“不過我實在不怎麼想見到冰師姐呢，因為那會讓我想起一些非常不好的往事！”

看著一點面子也不給，轉身就離開的蘇若水。

一直以好脾氣著稱的冰詩語那淺笑盈盈的表情也終於無法維持，臉色微變的看著餘素離去的背影。

“你假冒餘素的確很成功，不過我會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的！”以靈氣傳音的聲音在蘇若水的耳畔響起。

蘇若水依然是面無表情，冷冷傳音回應：“冰師姐，這麼久不見，你似乎越來越愛妄想了！是因為事情超出了你的控制，導致你變的這麼不理智嗎？”

“......”

就如冰詩語與蘇若水兩人預料的，她們兩人的會面其實在剛開始就被人透過陣法的水幕所關注。

畢竟蘇若水平安無事回來，其它人幾乎身死的事，雖然看起來跟她沒有關係，但還是會惹人生疑。

這也是蘇若水沒有在冰詩語來之時，轉身就走的原因。

她在看到冰詩語的時候，就猜出了對方的目的。

已經對她生疑，並且想逼她自亂陣腳，露出破綻！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最瞭解你的人，其實就是你的敵人！

可惜不得不說蘇若水這段時間完善餘素的個人資料的同時，對於她這個人的瞭解也深了不少，對於她的個性及想法也算有了一定的理解。

這樣的蘇若水在說話的分寸把握上，掌握的很到位。

既將她為什麼變化這麼大的原因說了出來，還順帶坑了冰詩語一把。

讓本就對二十年前那件事有所懷疑的人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並不自覺的將目光投放在了在場的其中一個人身上。

此刻的赤峰長老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但是又不太好發作。

畢竟在場的都是宗門宿老，這些人當中有好幾個身份都不比他低。

“咳咳咳，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餘素似乎沒有這個實力與動機做這些事。”其中一個長老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後，將眾人的目光引過來後開口說。

“誰說沒有，這薛栩生可是被她斷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