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若水很是不開心的回到丹雲宗,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反省時,雲頂峰的白公子此刻坐在獨屬於他的小屋中,聽著下屬彙報關於此次四宗試煉的結果。
“這麼說這次的四宗試煉,讓丹雲宗有了翻身的機會了?”雙眸微眯,如玉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公子需要我們出手嗎?”立在身旁的男子,突然開口問。
眸光微轉,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後,語氣不見半點起伏的說:“阿澤,你覺得我若出手打壓了丹雲宗,最終的得利者是誰呢?”
“這...”出言的男子思索片刻,面有一絲難色的說:“公子,族長只是受小人矇蔽一時氣憤才驅逐公子離開,日後一定會明白一切,請公子回去的!”
如玉的臉上略有一絲慍怒,冷冷的看向阿澤說:“如果你還沒有明白你需要效忠的人是誰,可以現在離開,我可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不為難你。”
“阿澤知錯,請公子責罰!”
“下去吧,去齊叔那裡領鞭刑五十!”
“是!”
雙眸看著離去的背影流露出一抹黯然之色,緊了緊手中的暖爐,臉上浮現出一抹自嘲之色的說:“薑還是老的辣,他的御人之術遠勝於我。”
“公子不必自謙,至少阿澤的心還是向著公子的。”一個聲音在白公子身後響起說:“當年阿澤曾受過他恩惠,自然對他抱有一絲好感,也是情有可原!”
“福伯,你意以我該如何?”
對於白公子的話,對方沉默了片刻說:“公子自當靜觀其變,這丹雲宗若真有了翻身可能,他們必然會分出心力阻礙,這樣公子所謀之事成功的可能又多了幾分。”
“還是福伯明我!”白公子讚歎了一聲後問:“她在四宗試煉可有什麼收穫?”
“這位蘇姑娘據說上繳了不少上等靈藥,應該是有些收穫。只是回來時臉上似有淚痕,疑似是心境上有了些許打擊。此刻把自己關在屋中,誰也不見。”
眸中流露出一絲狐疑,白公子似乎不太相信的說:“以這女人的臉皮厚度,還有人能在心境上打擊她?莫非她尋到了重寶,正在謀劃如何得回?”
“這...上繳的靈藥中不曾見重寶!”福伯遲疑了一下後,又沉靜開口說:“以她的身份跟背景,想要得到這種可以打破遊戲規則的虛空袋,自然不可能!她的儲物袋裡似乎也沒有靈藥了,另外她的傷心之色不似作假。”
“可像她這樣精明的女人,很難有人讓她心境受損!”
白公子依然難以相信像蘇若水這樣臉厚心黑的女人,並且又很清醒的女人,同齡中居然有人能打擊到她。
“她再精明,也終究只是個女人!”福伯的話很是不屑,略帶有一絲輕視的說:“公子切不可太高看了她去。”
“我並沒有高看她,不過是很難讓人相信就是了。”白公子沉默了片刻後說:“可有眉目?”
“據說她去的時候與獨孤峰的關門弟子謝青城特意攀談過。”
“謝青城?”白公子想了想說:“的確一表人才,算得上人中龍鳳。女人為此人心動,也的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