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與袁芫十分擔憂的瞅著夏溪畫,簡直一派妄言。
趙誠一看大事不妙,所以先行離開,“大人,卑職與袁芫先離開了。”
凌霄沒有回答,趙誠與袁芫灰溜溜的關上房門。
凌霄起身:
“夏參事獨居一室,好自為之。”
夏溪畫四下打量,這客棧光源昏暗,傢俱擺放古怪的很,夏溪畫忽而打了一個寒戰:
“大人,您別走。”
夏溪畫抱著凌霄的胳膊,死死的不放開。
凌霄這次卻任由她抱著,調侃戲謔的問道:
“自己一房,怎麼不樂意了?”
夏溪畫開始裝可憐,嘴一癟,眼眶就紅了:
“大人,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女子,萬一半夜被壯漢拉走……”
“窗戶封閉性良好,放心便是,而且誰知道你是女子?”
夏溪畫開始不斷的找理由:
“大人,這床兩人綽綽有餘,更何況三人。”
“我自有安排。”
夏溪畫抱住凌霄的大腿,坐在地上嚎啕大叫:
“大人!您別走!”
凌霄剛開啟的房門忽覺有些丟人,猛然間關上門,然後拴上房門,垂眸看向夏溪畫,低低的吼道:
“鬆手!”
夏溪畫拼命的搖頭,她將腦袋靠在凌霄的腿上,猶豫良久終於說出了理由:
“大人!這空曠的屋子,我害怕……”
“害怕?與我何干?”
夏溪畫用整個身子的力量束縛住凌霄,兩隻手臂環住凌霄的腰肢,她低頭使勁的擠眼睛想讓眼淚快速的流淌出來:
“大人,您……您……您能不能……陪我?”
夏溪畫淚流滿面的抬起頭,細聲微弱的喊著:
“大人……”
凌霄也終是心軟之人,況且眼前這女子對自己有不一樣的感覺,凌霄指了指僅僅一方空地的地上:
“你,地下!”
“大人,這……”夏溪畫本來還想反駁,瞧到大人的眼神瞬間閉上嘴巴,“是,大人。”
這鋪子限制了夏溪畫母親的自由,穿著也越發的簡樸了。
身著深藍色袍子的男子屹立在正午的太陽下,銀邊束帶,金色刺繡倒是一副公子哥的模樣。凹陷深邃的眼窩好似在調情戲謔,。
站在幾尺的量尺面前,伸手摩挲這光滑的絲布,“幾日未見小畫,她還好嗎?”
夏溪畫的母親抬頭一瞧,正好被刺眼的陽光擋住了視線,看不清面前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