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昨天經過的這個地方現在人潮擁擠不堪,好多人對著門口指手畫腳,夏溪畫拍了拍旁邊小哥的肩膀,“這是怎麼了?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旁邊的人指指點點,這樣霸道的做法,確實讓許多人都嗤之以鼻,“今天大清早這個地方就被封了,我們本來好好的在裡面吃飯,就剛才突然錦衣衛來了,把我們都趕了出來,緊接著二話不說封了此場地。”
夏溪畫往前走了走,衝出人群的包圍圈,擠到最前面抬頭踮腳滴溜溜的往裡面瞧去。
“我能進去嗎?”夏溪畫看著前面的兩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迫切的想要驗證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而不是噩夢。
兩個男人長劍拔出交叉擋在門口示威,冰冷的劍將陽光反射成了冷色調,直愣愣的擋在夏溪畫面前,傲慢的目視前方根本不看她,“沒看到閒雜人等不準入內?或者你期待入牢?”
“不敢不敢……”夏溪畫雙手合十朝著他們假笑,而後走到人群中央,“兇什麼兇!”
夏溪畫聽到樂福食肆門口的動靜,還是忍不住轉過去腦袋仔細聆聽,“大人,這是在門口發現的。”
發現了什麼?不過這個場景……夏溪畫驚歎著捂著腦袋,沒想到陣痛感再次來襲,人群開始熙熙攘攘開始向前聚集在樂福食肆門口,人流湧動。
那一幕畫面湧現出來,在腦海裡翻湧不止,夏溪畫閉著眼睛朝著遠離樂福食肆的地方走去。
好不容易恍恍惚惚的舒服了一會兒,那些場景在腦海裡也愈發的模糊了。“果然自己對那個地方敏感。”
夏溪畫需要取得錦衣衛的信任,進去一探究竟,到底自己入魔幾分。
“大人!我有事找大人,可不可以讓我進去當面細說。”夏溪畫懇求的跟他好好商量,畢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總會成功。
事情並沒有出乎所料,被拒絕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僅僅只是站在門口便具備了強大的威嚴,“此地豈是你們這樣的平凡之人所能進去的?”
“你什麼意思?”夏溪畫聽到這樣的話就火氣大,什麼就叫做平凡之人,難道不應該人人生而平等嗎?夏溪畫就是看不慣這樣的嘴臉,“我就是找一下你們大人。”
“不行,請您不要打擾我們大人斷案。”他還算是有耐心的,錦衣衛總是這樣冷冰冰的臉對著自己,夏溪畫感到特別不舒服。
“大人!大人!”夏溪畫瞥了一眼兩個人,既然如此,夏溪畫迫於無奈只能出大招了。
雖說口說無憑,但是這樣自己的也不會蒙上什麼特別的罪行吧,還有至少這應該不會成為自己的心頭病,“大人!我可以幫你們找到破綻!”
脫離母親的視野之內,夏溪畫也就不像以前那般拘束,開始狂躁起來。
門口的兩個人一愣神,突然相視而笑,這種理由騙鬼的吧。
夏溪畫左顧右盼著急的想要進去,卻遲遲等不來大人的命令。
“讓她進來。”一個粗獷的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兩個人迫於無奈放下劍,讓出一條寬大的路途來。“是。”
“大人,平民夏溪畫給大人行禮。”夏溪畫對著一個老頭準備行禮,老頭馬上把夏溪畫扶住,還是替自己捏了把汗,“我不是,他是大人,我只是仵作。”
夏溪畫眼睛一溜神看到了旁邊的擔架,果然旁邊的支架上鋪著一塊白布,鼓鼓囊囊的從頭到腳,夏溪畫回過眼神不敢再看過去,光是自己的夢就足夠讓自己神荒了。
環顧四周,除了地上的這副擔架之外,其餘的擺設沒有任何的挪動,這家食肆算是古色古香,包括這桌椅上的木纂刻花都精緻無比。
不過……夏溪畫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靈機一動,眼神掩蓋不了的看向那具屍體,小心機也就踴躍而出了。
要是此人跟自己噩夢中為同一人,那麼自己確實擁有這項能力,接下來所有事情都迎刃而解,包括一會兒的侃侃而談也不必過度焦慮了。
凌霄隨著夏溪畫的目光也看了過去,不過就是猜不透這個女人要幹什麼。
夏溪畫瞧向旁邊的年輕的男人,鮮豔的官服,俊俏的臉蛋卻配上了一副冷冰冰的五官,倒是有些出戏。
他的眉間擰成的是一個川字,可見大人是多麼不待見夏溪畫。
夏溪畫本來以為這錦衣衛應該是年老成熟穩重的老男人,沒想到此人還挺年輕的。
他鋒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夏溪畫,好像是在找破綻一般。
夏溪畫不經意的打量之間對上了凌霄的瞳眸,那寒冷的氣息咄咄逼人把夏溪畫逼退了眼神,不得已挪開了。
凌霄兩片招風帽在頭頂搖搖欲墜,隨風飄揚,這件飛魚袍,夏溪畫早有耳聞,甚至見過不少次。
她還特意去了翰林書肆還有書林查閱資料才瞭解到這一內涵。
所謂“飛魚”,並非魚也。自《山海經·海外西經》載:“龍魚陵居在其北,狀如鯉。”
因能飛,所以一名飛魚,頭如龍,魚身一角,服式為衣分上下二截相連,下有分幅,二旁有襞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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