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將嬰孩扔到床上,匕首丟在一旁,撿起被褥蒙在孩子頭上,聲音愈發微弱,漸漸的沒了音。
“彭稚謝下去多長時間了?”等了半響,不見人來,凌霄感覺事情有些古怪,不對勁。
袁芫深思一陣緊接著說道。“應該有一個時辰了。”
凌霄與趙誠面面相覷,他立即趕到墳堆旁,裡面的黑色遮擋視線,什麼都看不到,他咬牙切齒,“走,下去。”
這是一道洞穴,裡面是彎彎曲曲被挖開的路道,沒有燭光,完全靠著洞口那微弱的日光維持下來,他們走的小心翼翼。
這應該是挖了擱置很長時間,四周都很光滑了。
趙誠感到什麼東西硌了腳,他蹲下身子雙手在泥堆裡摸索著,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攥在手裡。
離進洞口時,趙誠將手裡這枚玉佩交給凌霄
“大人,這是官府才有的,可是這與朝廷命官的不太一樣。”
凌霄仔細打量一番,然後而言
“去李大人府邸。”
此玉佩凌霄在李大人身上見過一個一模一樣的,不知這是不是巧合。
凌霄一來自然李大人就到門口接應,他一眼便看上了李大人的玉佩別在腰間,與這一模一樣。
“凌大人,您可來了,酒菜已去重新翻炒,凌大人請坐。”李大人還是一副萬惡不赦的嘴臉,凌霄禮貌性的點點頭。
凌霄長驅直入話題,“夏參事呢?”
李大人面目僵硬,忽而嬉皮笑臉,狐假虎威的說道“他啊,他已經走了。”
凌霄半信半疑的瞅著他一舉一動,他只是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垂頭不言“走了?什麼時候?”
“半個時辰之前。”李大人沉聲靜氣的回答道。
凌霄盯著他的表情對趙誠說道,“趙誠,回去看看夏參事在不在。”
趙誠瞥了一眼李大人,即可離開,“是,大人。”
凌霄坐在桌前,盯著陸陸續續上來的飯菜,還有李夫人那張不安心的臉,奇奇怪怪,“李大人,您這玉佩別出心裁,倒是比我們的都好看。”
“李夫人的手是怎麼了?”凌霄看到厚厚一層紗布,卻還是能夠滲出血來。
“切菜切到了手,大人見笑了。”她的眼神躲躲閃閃,李大人一直眼神示意她,極不耐煩的樣子。
凌霄笑著端起酒杯,“切到手會這麼深的刀口,李夫人真是好刀功啊,還來得及包紮,這頓飯能做好嗎?”
李夫人匆匆忙忙離開桌子,滿眼都是驚恐,不敢與凌霄講話。
李大人瞬間將凌霄的思路拉回來。
“不是什麼值錢東西,哪像凌大人這樣,帶出去也有範。”李大人解下腰間的玉佩,放在桌子上。
“那為何不換一個呢?”凌霄不知這塊玉佩有何特殊之處,但一定有。
“這都是身外之物,帶了就行。”凌霄聽著李大人口中的解釋,漸漸陷入沉思,他拿起那塊玉,用手顛了顛自己的玉佩。
大吃一驚,之前為什麼沒有發覺這一特點,這塊玉明顯比自己的這塊玉沉了許多。
李大人一直微笑著看著凌霄,毫無任何破綻,凌霄不得一直拿著這塊玉,只能還給他,心裡無數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