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鄭爸鄭媽趕來,看著女兒不整的衣服,說道:“歡歡,這是怎麼回事?天陽又怎麼會進急診室?”
鄭歡歡眼淚嘩嘩的往下掉:“都是我的錯,不是因為我,哥哥也不會受傷。”
一番瞭解,父母也知道了經過,可的確如汪忠所說,有權有錢,他們只是小康家庭,如何鬥得過。
最後經過搶救,鄭天陽雖然保留了一條命,但由於腦部受到重創,成為了植物人。
這給這個家庭帶來沉重的負擔。
穿著警服的兩個男警察,一個四十來歲的樣子,另一個也有二十五六。
看著她們一家三口抱頭痛哭,說道:“請問你是鄭歡歡同學嗎?”
鄭歡歡點頭,然後警察繼續說道:“你認識趙一博嗎?”
“嗯,認識,他是我從小學到現在的同學。”說起趙一博,鄭歡歡語氣複雜。
“哦,那根據趙一博同學的證詞,他說他是因為喜歡你,而誤以為你哥哥是情敵,兩人爭執中傷了你哥。是這樣嗎?”
“不是!是他把我叫到那裡,當時汪忠和好四個小混混對我不軌,”臉上有些難堪,還是咬著牙道:“他們當時想要侮辱我,是我哥哥及時敢開救了我!結果沒想到那幾個畜生一起打我哥,我打不過他們……”
語氣哽咽,手因為怒火揮舞著,露出幾次被推到在地染上灰塵的傷口,青紫一片。
老警察說道:“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否則有可能會以汙衊罪被拘留。”
鄭歡歡臉上掛著兩行淚:“證據?”她把兩隻擦破皮,滲出血絲有些腫脹的手心給他們看,說道:“我有!在他們打我哥時,我打不過他們,但卻在他們身上劃了幾道印子,我指甲中有他們的皮肉組織,我現在就讓醫生抽出化驗。”
看著鄭歡歡說完就要走,兩個警察眼中劃過慌亂,只是十七歲的鄭歡歡,看不出來罷了。
老警察給年輕點的警察使個眼色,然後年輕警察就說道:“鄭歡歡同學,你先別走,我們還有一些問題沒有問完。”
“還有什麼問題?”鄭歡歡皺眉,覺得有些奇怪,但現在心情很亂,也沒多想。
因此,也沒有看見消失不見的攔警察。
年輕警察:“由於你和趙一博同學都是當事人,但你們的證詞卻不相同,所以我想知道,你證詞中的趙一博充當什麼角色?”
鄭歡歡沉著臉,冷冷說道:“他就是幫兇!”
“那趙一博同學為什麼說你哥哥是他打傷的?”
鄭歡歡語氣不好:“警察叔叔,趙一博自己都被汪忠他們綁了手臂,他怎麼打的?趴在地上做夢打的!
而且我哥哥身上的傷明顯不是一個人所致,你身為警察別說連這點都看不出來!”
年輕警察一愣,聽出鄭歡歡語氣中的鄙夷,心裡也感到不滿!
“警察叔叔,你現在不去抓汪忠等人,卻來我這裡問這些腦殘的問題,我覺得很奇怪。”鄭歡歡直直的盯著他看,沒錯過他眼中的慌亂!
皺眉,低頭沉默,突然一桶水直直的對著她臉襲來,她下意識的用手擋住。
“啊!”
“我的臉,我的臉,好疼!”對了,看著模糊的手指,“我的證據!”
鄭歡歡疼的滿地打滾,本來以為是普通的水,結果誰能想到竟然是硫酸。
一個月後。
夜晚,手臂和頭被包紮起來的一道身影,站在窗邊,透過窗戶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
“鄭歡歡,你說你早點從了我不就好了。”穿著人模人樣的汪忠,突然站來病房門口說道。
鄭歡歡一驚,看見是她,死寂的眸光射出冷光,咬著牙,彷彿想要吃了他!
他哥為了保護她成了植物人,她也被稀釋的硫酸毀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