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若可靈不想就此結束這件事情。

她第一時間，去找了慕司予。

慕司予當時否認了。

“所以我沒想過會是你。”若可靈說時還笑了笑，“你可真的是連我都騙了不少次。”

慕司予：“我是無辜的。”

說道這個事情，慕司予真的只能是嘆氣。

畢竟是委託，要保密，他當然不能跟若可靈說事實。

再說了，換過來一想，如果當時真的讓丞相之女離開了，恐怕後邊她只會更難熬。

丞相夫婦當時的想法中，不就是怕這個事情，所以才不想讓女兒得到其他的處罰。

“但也因此吧，我去找了另外一個人。”

談到這個人，是他們現在誰都想不到的人。

“那就是聖女大人。”

若可靈去尋求了聖女大人的幫助。

當她感覺到沒有目標，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的時候，她都會去和聖女聊聊。

然後這一次，若可靈和聖女大人說了一件事。

她感到很空虛。

明明事情應該都是所有人期望的那樣，但為什麼事情結束後，她一點都不高興。

惡女死了。

不應該開心的事嗎。

“聖女大人當時問我，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我會怎麼做。”

想到這個事情，若可靈笑了笑，“紫芸，你能猜得出來嗎？”

“嗯……讓我猜猜看呀。”祁紫芸沉思了很久，“難不成，你是說不想要再選擇蕭御謙，而是想要跟她交朋友？”

雖然這想法有點可笑，但是——

“沒錯。”若可靈承認了。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若可靈覺得她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也覺得，丞相之女不應該落得那個下場。

“我不能說是最瞭解她的人，但我也知道她很多事情。”

“眾人都說，她很怠惰，可她有多勤快，也只有我知道。”

若可靈沒有在三更時分睡過，那是因為，除了她自己的修煉之外，她還想要再做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