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本來還表情很溫和的笑著,感覺到於子辰的氣場不對才有些後知後覺。
“我臉上有什麼?”蘇河問,對方視線很詭異的盯著他的臉,那感覺像是要撕爛他的臉一樣。
很危險啊。
“你臉上有什麼,你在問我?”於子辰這麼問,語氣已經儘量無所謂,但是在蘇河聽來還是充滿憤怒。
於子辰在生氣什麼?
“我剛去了樹林那邊,可能臉上沾上了泥土,我自己也看不到,不問你問誰?”蘇河說。
於子辰朝蘇河走過來兩步,伸手正好能觸碰到對方的臉,他的拇指在蘇河臉上輕輕擦過。
蘇河只覺得心裡一顫,無意識的怔住了一下。
他往後退一步躲開於子辰的手,自己伸手擦了幾下臉,拿下手盯著指尖,淡淡的紅『色』。
淡淡的紅『色』?
“啊,這個……”
“這裡有人家?”蘇河話沒說完就被於子辰打斷了。
蘇河說:“沒有,山下倒是有一戶人家,怎麼了?覺得住在山上不習慣嗎?”
“你帶著這種印記回來還好意思問我習不習慣?”與字詞冷聲說著,伸手捏住蘇河的臉,揪起他的皮肉,力道雖然不大,但卻絕對不溫柔。
蘇河用力握住於子辰捏他臉的手,解釋道:“你誤會了,我這是被人偷襲的。”
他臉上大概是女人的唇印,剛才蘇河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淡淡紅『色』就反應過來了。
在於子辰練功的時候他會很無聊,所以會離開這裡,偶爾去山下的鎮上打發時間,偶爾會回去一趟北冥教,做些簡單的部署。
剛才他就是從北冥教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冷秋,冷秋知道了他就是北冥教教主。
當時蘇河從北冥教離開,中二病護法送他下山,在山下遇到了冷秋。
冷秋看到他和右護法在一起整個愣住,但是反應非常快,就在蘇河想無視她離開的時候,冷秋突然撲過來抱住了他。
這種情況而已,蘇河並不是沒法躲開,只是當時右護法在蘇河前面,他就沒有躲,想說即使冷秋撲過來也是抱住右護法。
但是右護法卻在最後那一瞬移開了位置,還對被冷秋抱住的蘇河挑眉笑得興奮,說:“教主夫人從早上就等在這裡了,屬下是想給教主一個驚喜才沒有稟告,還請教主原諒屬下的逾越之舉。”
是你啊!
是說冷秋什麼時候成了教主夫人?
蘇河用力將冷秋推開,整個氣場都冰冷起來,目光冷冰冰的盯著右護法,聲音彷彿能將對方凍結:“小右,本尊說過厭惡自以為是的東西!”
“是,屬下知罪。”右護法這麼說道,同時在蘇河面前跪下來,樣子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很期待被蘇河懲罰一樣。
對方這個樣子,蘇河就算有心演得像原主那樣冷血,也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反正他不管改變成什麼『性』格都不會被懷疑,所以算了。
於是蘇河對右護法說:“自己去領一百板子,你記住,沒有任何女人配做我北冥教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