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種情況下,於子辰自己回去了!
蘇河是真特別火大。
他都打算好不要臉不要皮主動貼上去了,結果對方卻一副生怕他黏上去的樣子。
搞什麼?
明明說沒有他的味道就不行。
將他拒之門外的卻還是於子辰。
不止如此。
於子辰不光那天下班後自己回家了,之後每一天,蘇河都給對方機會,暗示,甚至明示於子辰【既然那麼離不開我的味道,乾脆一起住?】了。
於子辰卻還是在下班後自己回家不叫他。
蘇河想自己過去,可一想於子辰那個態度他就不爽。
於子辰也看出來了最近蘇河不高興,可他不知道為什麼。
他已經非常忍耐了,還是讓蘇河厭煩了?
他這種體質……
每天晚上都用蘇河穿過那身睡衣才能稍微得以慰藉。
已經用來做過齷齪的事情了。
這種事,於子辰不敢對蘇河說出口。
他是多麼的想要對方,蘇河怎麼可能知道。
於子辰覺得,他快要崩潰了。
睡衣蘇河洗過,就算沒洗過,現在都過去了半個月,味道也早就被他弄沒了。
於子辰站在公司門口等蘇河出來。
最近他都是下班就直接回家,最多是離開的時候蘇河在公司就會和對方說一宣告天見。
如果蘇河出去跑業務了,他甚至連個電話都不會打給對方。
因為一旦稍微縱容自己,於子辰肯定,他一定會對蘇河說:“不要回去了,到我家。”這種話。
想說:“沒有你的味道我痛苦得不得了。”
可於子辰記得,之前無意中聽到蘇河對同事說喜歡他的原因。
蘇河說:“喜歡他公私分明的地方。”
於子辰只聽到了這一句,還有別的沒有聽到,就擅自界定了自己【可以觸碰】的範圍。
拼命強迫自己,拼命裝腔作勢,拼命忍耐。
於子辰伸手抓住蘇河的手腕,對方從公司出來,明明看到了他,卻打算無視?
“蘇河。”於子辰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