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之跟著樓朝夕學了幾日的射箭和騎馬，射箭也從一開始地拉弓放箭，箭矢飛出去一段距離就落在地上，到現在箭矢飛出去已經能射中靶子邊緣處了。

這樣的學習成果對於成人來說可能並不算什麼。

但對於一個三四歲的小奶娃來說，在短短几日就學到了這種程度，樓朝夕都想稱之為神童了！

......

言正楓還惦記著後宮嬪妃參加秋獵的事兒，這晚上他把小傢伙哄去睡覺後，就喚來福泉公公問起了此事。

福泉公公剛好也已經花了幾日的時間親自跑了後宮一趟，皇上這一問，他就連忙說道。

“回皇上，後宮的娘娘們沒人想去秋獵，原本皇后娘娘也不想去的，但老奴說小殿下親自跟皇上您說了，希望皇后娘娘參加秋獵，娘娘這才答應的。”

言正楓愣了一下，很難得的俊臉上露出了幾分難以置信。

“所以皇后是因為小十一希望她參加秋獵，她才答應去的？”

福泉公公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還是重重點點頭，“是。”

言正楓抿抿唇，神色複雜，“那其他嬪妃是怎麼回事？就沒人想去秋獵？”

“皇上，老奴親自去見了各位娘娘，大家都說自己久居深宮已經習慣了，若是參加秋獵會很不適應，可能還會給皇上您添麻煩，所以就不去了。”

福泉公公老老實實地說完，抬眸瞄了一眼皇上的表情，大著膽子繼續說道。

“皇上，後宮的娘娘們除了皇后娘娘外，沒人參加秋獵，那是不是可以證明那晚上出現在冷宮的黑衣女子的確不是後宮娘娘，而是宮外潛入進來的刺客？”

言正楓聞言瞥了福泉公公一眼，“你倒是聰明，猜到了朕的想法。”

福泉公公心裡咯噔一下，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真是好久沒被皇上責罵了，都快忘記身為下人不能隨意揣測皇上的心思了！

“皇上恕罪！老奴沒有揣測您的想法！老奴只是剛好想起來了這一茬，就斗膽說了說自己的猜測。”

福泉公公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感受到了來自皇上的威壓，終於後知後覺，現在的皇上其實跟從前的皇上還是一樣的！

即使因為小殿下的到來，讓現在的皇上多了絲人情味，但沒有小殿下在身旁的皇上仍然還是從前那個不近人情陰晴不定的皇上！

言正楓單手撐著下巴，不怒自威，“那你覺得為何後宮除了皇后，就沒人願意參加秋獵？”

福泉公公額頭上的冷汗直流，一時不知自己該不該回答。

或者說，若是回答了，又是該說真話還是假話。

“回，回皇上，老奴以為，娘娘們不願參加，應該就是娘娘們所以的那個理由，擔心會給皇上添麻煩。

至於剛才，剛才說的黑衣女子的事，老奴覺得，要麼這個黑衣女子那晚的確是從宮外潛入的。

要麼她也猜到了皇上想要利用秋獵來排查那晚的黑衣女子會是後宮嬪妃中的誰，所以才拒絕參加秋獵。”

畢竟秋獵對於皇上來說挺危險的，刺客要想刺殺皇上，秋獵就是一個機會。

後面這句話，福泉公公沒有說出來，但他知道皇上也是深知這一點，才把秋獵當引子的。

可惜什麼都沒有勾到。

福泉公公話落，內殿裡又恢復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