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哥哥,你要介麼想呀,你可是你父親唯一噠兒子,你才是白府噠主人!
你父親只可能把小妾趕走,不可能把你介個唯一噠兒子趕走噠!
安心住著唄,氣死她們!”
言之之皺皺小鼻子,說的話讓白朮愣了一下後揚起了眉眼。
“殿下說得對,是草民想岔了,這麼一想,的確能安心住著了。”
“是叭?放寬心啦,你瞧瞧,窩把誰給你帶來啦。”
言之之看了一眼飄在白朮身邊正注視著他的雲悠。
白朮扭頭看了一眼虛空,知道言之之說的是誰了。
“殿下,草民現在看不到了。”
白朮這麼一說,言之之才想起來白朮的陰陽眼已經失效了。
“對哦,那你等等啊。”
言之之小手揮了一下,白朮再睜開雙眼就看到了飄在自己身邊的母親。
“娘。”
白朮眼眶泛著紅,忍了好久的委屈在看到母親的那一刻就快要忍不住了。
言之之小手撐著下巴默默看著母子團圓的感人一幕。
好在他們在的是包廂,要不然白朮擁抱空氣的畫面著實是會嚇到人的。
等白朮情緒平靜下來了,言之之這才開口,“白朮哥哥,雲悠姐姐上次應該是被你父親刺激到了才想起了生前噠記憶。
這段時間噠恢復讓她又忘記了以前噠記憶,雲悠姐姐很想念你,窩今日便帶她來見見你,你要帶雲悠姐姐回白府嗎?”
白朮搖搖頭,“不帶回去了,草民不想再讓家父刺激到母親了,之後就勞煩殿下帶著家母了。”
“也行,那你要是想念雲悠姐姐了,你就讓人來跟窩說,窩帶她出來見你。”
“好,多謝殿下。”
白朮和言之之在茶樓待了一下午,接著言之之就回宮了。
之後幾日,白朮時不時地又把言之之約出來見面,每次見面都很正常,這也讓言之之漸漸放鬆了警惕。
終於在一次見面的時候,言之之和白朮都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黑衣人抓住了!
兩個小傢伙被綁了雙手雙腳,蒙了眼睛和嘴巴扔進了馬車裡。
而馬車外響起了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言之之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白子霖和他兒子配合得不錯,還挺順利地就抓到了十一皇子!”
“是啊,這次還真挺順利的,趁著天還沒黑,趕緊出京城,記得讓白子霖派人去皇宮告訴皇帝一聲,他兒子在我們手裡!”
“那白子霖的兒子怎麼辦?要一起帶走嗎?”
“帶走啥帶走,我們算計白子霖,他也不忘算計我們!你們想想,要是我們把白子霖的兒子也綁走了,那到時候他就可以跟皇帝說,他什麼都不知情,他的兒子也被我們抓走了!
那我們就是徹頭徹尾的壞人了!白子霖倒是可以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了!皇帝還不會處置他!”
“草!還真是!白子霖這小人!存著這個心思呢!那老大,咱們把他兒子扔回茶樓去?”
“行,給他弄暈過去扔回去,咱們帶著十一皇子先離開京城。”
外面的話說到這裡,聲音就停了下來,接著言之之只覺得馬車晃動了一下,簾子似乎被人掀了起來,外面的冷風也灌了進來,讓她冷得打了個寒顫。
“唔唔唔!”
白朮喉嚨裡發出了聲音,他努力掙扎,但被來人拍了一巴掌,“閉嘴!這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不想死就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