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心裡都亂成一鍋粥了。
“師父你在說什麼啊。”秋秋用最快的速度把衣裳換好,一邊還疑神疑鬼的左右張望。
那人……
不會還在屋裡偷看吧?
應該不會的。
怎麼說那人看著眉清目朗的,不象個猥瑣的人。
再說真論起姿色來,這人足甩她一條街。
人家至於偷看她啊?
秋秋摸了一下衣裳,從書架後走出來。
嚴姑姑上下巡逡一眼:“不錯,當時我就看這料子顏色好,穿上果然挺合適。”她招了下手:“你過來,我替你把頭髮再梳一下。”
秋秋坐在窗戶前,嚴姑姑開啟妝盒,拿梳子替秋秋把頭髮又重梳了一下,繫上一枚珠花,拉她站起來:“咱們走吧。”
秋秋只能跟著嚴姑姑出門,臨出門的時候她還回頭看了兩眼。
這一去秋秋心不在焉的,嚴姑姑路上囑咐她什麼,她也都沒聽進去。
到了前院,前院果然是來了客人。
不過不是從前秋秋她們猜測的男客,而是兩位女客。一位已經上了年紀,發白如銀,但是一張臉卻仍如芙蓉出水似的嬌嫩。另一位年紀看著還小,梳著雙丫髻。
看著小,當然不代表實際年紀就小了。秋秋一腳踏進這個修真世界,學到的第一個道理就是人不可貌相。看著人家小,說不定人家的年紀都能當她姥姥的姥姥。
秋秋心裡存著事兒,對她們說了什麼也沒在意,只聽著好象是商量著要去個什麼地方,行程如何安排。
好不容易熬到這場見面結束,秋秋簡直是踩著風火輪往屋裡趕。
一推門,屋裡空蕩蕩的。
秋秋說不上來心裡的感覺是一下子踏實了,還是有點惆悵。
天已經黑了,屋裡沒有掌燈,挺暗的。
但再怎麼暗,空屋子就是空屋子,這是一目瞭然的事兒。
這人已經走了吧?
見了兩面了,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呢,其他的當然就更不知道了。
這人也真是,就算不打算認真結識,通個名姓有什麼大不了的?
秋秋掌起燈,把裁好的紙收到書架上,順便放下簾子,再把身上的這身兒衣裳換下來。見客的衣裳平常穿著可不合適,這料子太滑,穿著做事兒不方便。再說也太薄,萬一勾著蹭著,就不好再穿著這個去見客見人了。
她脫了衣裳,換上一身兒在屋裡穿的薄絹衫子和布裙,正疊著呢,忽然間背後有人說:“回來了?”
秋秋張大了嘴,慢慢的,僵硬的回過頭來。
那人正站在窗子邊!
這簡直是神出鬼沒啊,不光他,還有他的龍也是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從桌子後面的筆架上也探出頭來,兩隻眼睛象小燈籠似的。
“你,你們……”秋秋硬吞下尖叫:“你們一直在屋裡?”
“是啊,等你回來。”
秋秋的眼都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了:“你,你……”
那她換衣裳,他都看見了!
這,這人怎麼可以這樣!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不知道非禮勿視啊?真是流氓不可貌相啊!不光那長得猥瑣的會當色狼,這好眉好眼一表人才的一樣會當流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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