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字嗎？”蘇側妃問。

“識得一些。”雲珍回答。

“那便好。”蘇側妃說完，遞給她兩本書。

雲珍雙手接過接過來。當她看到書名後，微微愣一下。

《易容心經》和《面相學》？

“拿回去，仔細看。看不懂的地方，過來問我。三天之後，我再考你。”蘇側妃道。

雲珍收起內心的驚訝，點頭：“奴婢明白。”

……

雲珍拿著那兩本書，回到住處。

趙煦那邊，已經見到了赤峰居士，說明了來意。

觀臨海聽完過後，問了他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要拜他為師？

趙煦聽後，一絲不苟地回答：“聽聞先生是當世大儒，有天下之才。故，煦想學先生的本事。就算只習得七八成，想必也能受益匪淺。”

觀臨海聽後，捏著白鬍子道：“你這樣的話，老夫每日都能聽上幾次。老夫問你，你說老夫有天下大才，那現在老夫這裡有謀士之術，有將相之術，還有帝王之術。你，要學習哪一種？”

此話一出，站在趙煦旁邊的魏舒靖，微微皺眉。觀臨海身後的侍從，也露出驚訝之色。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觀臨海會問這樣的問題。

謀士之術，將相之術，還能說得過去。

可這帝王之術，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學的？

放眼天下，也唯有那帝王寶座上的人才有資格。

趙煦瞳孔微睜。

很快，他回道：“煦身份特殊，恐怕做不了謀士。故這謀士之術，對煦無用。將相之術，倒也有趣，可以學習一二。至於帝王之術……”說到這裡，趙煦停頓了一下，抬起眼簾望著面前的白髮老人，道，“先生以為，煦可以學嗎？”

眨眼間，便將這個容易掉腦袋的問題，拋給了觀臨海。

觀臨海聽後，先是一愣，隨即笑了。

“有趣，有趣。”觀臨海道，“不過你現在，你還只能學習‘學生之道’。至於其他，就要看你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