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中毒了。”

小秋卻以一種十分平靜的口吻，抬手扶著臉頰，輕輕地說道，“快要死了。”

雲珍看著她，神情有些複雜。

“你不用同情我，也不用在我身上浪費力氣。”

小秋看著她，道，“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來聽下我們的故事嗎？”

雲珍不放心地朝戾無痕看去。

“不用擔心，這個地方很安全，他不會出事。”小秋對她說道。

……

隨後，雲珍跟著小秋走進了黑暗中。

說是黑暗中，也不完全準確。

因為就在腳下的路快要看不清的時候，總會出現她剛醒來那會兒，看到的那種可以發光的、類似水晶的東西。

她們在地下宮殿裡行走。

沒過多久，小秋就停了下來。

她們的面前，出現一座水晶棺槨。

水晶棺槨裡面，躺著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他靜靜地躺在裡面，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似乎下一秒，就能醒過來。

“他就是殤王，地宮的主人。”

小秋輕聲對她說道。

“什麼？”

雲珍震驚地睜大眼睛。

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殤王！

他不是已經死了有兩百年了嗎？怎麼看起來還……

“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不死藥。殤王得到的神藥，也不過是能儲存死後屍體不會腐爛。”看出她的震驚，小秋解釋道，“只是後來，被人以訛傳訛，就成了如今的不死藥。”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東西。”

雲珍本就是大夫，聽到小秋這麼說，就忍不住湊近檢視，“那是有兩顆這樣的神藥？”

小秋搖頭：“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