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上已經向鐵柱家人辭行。
從浮香館離開,回去取行李的時候,雲珍又順便問了一下鐵柱娘,阿珠之前有沒有去過牌坊那邊新開的胭脂鋪?
鐵柱娘想了下,搖頭,說是沒見她家阿珠抹過什麼胭脂。
至此,失蹤的少女跟胭脂有關的聯絡,彷彿就真的斷了。
……
離開鐵柱家後,雲珍跟八師兄來到趙煦他們住的客棧。在趙煦他們隔壁,開了兩間房。
入住的第一個晚上,他們就聚在趙煦的房間裡。
雲珍當場替白臉男施診。
可是施診的效果,卻並不理想。
白臉男很排斥她的診治。
“啊——”
白臉男再次發狂,掙脫身後的繩子,朝雲珍撲過來。
“啪——”
八師兄和趙煦的暗衛同時出手,將白臉男制服。
“啊啊啊啊……”
白臉男被他們壓在地上,嘴巴里發出類似野獸嘶吼的聲音。
雲珍趁機甩出一根針,紮在他的睡穴上,白臉男掙扎了幾下,昏睡過去。
趙煦揮了揮手,暗衛將白臉男帶了出去。
“還是不行嗎?”趙煦問。
“有些棘手。”
雲珍搖頭。
如果再給她多點時間,或許能找到喚醒白臉男的辦法。可是現在,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幕後主使躲在暗處,盯著他們,而他們現在,連一點頭緒都摸不到。如果再不想辦法,揪出背後之人,恐怕還會有少女遭毒手。
“那怎麼辦?”
八師兄雙手抱肩,道,“那些人就像是老鼠一樣,躲在暗處,我們想抓也抓不到!”
躲在暗處抓不到。
那如果,他們主動現身了呢?
“或許,我們可以來一個欲擒故縱。”雲珍摸了摸下巴,道。
欲擒故縱?
趙煦的眼眸閃爍了一下,看向雲珍的眼神,越發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