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說完,便轉身去了書房。
雲珍知道,他肯定會有自己的事。
到北地這近一年的時間裡,趙煦也慢慢在暗中,經營著屬於自己的勢力。此次兵符失蹤,會有很多事要做。
這時,她也猜到,為什麼鎮北侯當時,要把她支開?
不管她跟趙煦關係如何,兵符丟失,都是大事,不可能隨便在她這樣一個“外人”面前提起。
不過……
雲珍微微皺眉。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趙煦會突然提到“死亡花”的事?
難道說昨天晚上,那些“刺客”,除了留下銀針的“線索”外,還留下了別的、能夠指明她身份的東西?
因為剛才趙煦問她的時候,她心裡的感覺特別不好……他們之間的氣氛,像是帶著某種試探。
她討厭這種感覺。
如果對方,真的留下什麼東西,那有很大的可能,便是他們。
不管怎麼樣,她都必須搞清楚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雲珍兩眉之間,皺成了一個“川”字。
……
接下來,全城戒嚴。
將軍府自然不會將兵符丟失的事,公佈出來,只說了刺客行刺鎮北侯的事。因此,城裡的人,也只是以為,將軍府的人是在抓刺客。
這兩天,趙煦也是早出晚歸。
“王爺呢?”
這日,雲珍問趙煦身邊伺候的下人。
趙煦來了火焰城,便把元寶留在鸛洲,管著府裡的事。所以,趙煦身邊伺候的人,成了府裡管事的兒子。
“回夫人的話,王爺在一刻鐘之前,就出門了。出門之前,王爺讓小的帶話給夫人,說是今日去將軍府,有要事跟鎮北侯商議。所以晚上,恐怕會回來的晚一些,讓夫人不必等他。”那下人說道。
“這樣,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雲珍點了點頭,對那人說道。
“是。”
那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