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趙煦身上的怒火。

可是現在的她，卻無法安撫趙煦身上的怒火。

她的心裡，是亂的。

有很多事，都在這一刻，全部湧現出來了。

“臣妾……”雲珍張了張嘴巴。

她覺得，她應該在這個時候，說點什麼。

可是，她又不知道說點什麼？

她的身世，她離開了那四年多，近五年的時間，是跨在她跟趙煦之間的鴻溝。當年，趙煦苦苦哀求她，讓她留下來。是她親手將趙煦推開的。趙煦說得沒錯，是她親手將那把匕首，插進他的心臟！是她傷了他！

……

“所以，你無話可說了，是嗎？”趙煦捏著她的手，問道。

雲珍的視線，跟他對上。

過了一會兒，她低下頭。

“好，很好！”

趙煦抓住她的手，拽著她朝床邊走去。“既然你承認了，那你總該給朕一點補償吧！那麼接下來，不管朕想對你做什麼，怎麼傷害你，你是不是都不會反抗！就像是剛才，朕問你的時候，你也不解釋！”

趙煦說完，便用力地將雲珍推到床上。然後，在雲珍的驚呼聲中，壓了上去……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一夜。

這一夜不管是對趙煦來說，還是對雲珍來說，都是痛苦的。

趙煦說他這是在折磨雲珍，但是，他又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看到雲珍痛苦，看到雲珍落下眼淚，那最心疼的人，難道不是他嗎？

可是，他們誰也沒有解釋，誰也沒有再開口……

……

次日，雲珍到了中午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