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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旗子呢?”羅接著問道,盡管他已經做了一再的掩飾,但臉上的蛋疼感依舊揮之不去。
以現在大家的思路拓展方向,就算是有人直接在海賊旗上畫一顆菜花作為標誌然後大家都欣然接受也不足為奇了……何棄療啊簡直就是。
“旗子的話暫時不用考慮,”秋白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了一眼高懸在桅杆頂端的海賊旗,“暫時我們依然掛多弗朗明哥的旗子,七武海還是比較有面子的不是嗎?”
“至於以後的旗子……就這個好了。”他重新拿過了一張紙,然後把某物畫在了上面。
這次他不再畫草了,改畫了食草動物——一隻風格相當抽象的山羊。
所以,簡單的描述一下這夥人的話,應該是……花椰海賊團的海賊旗上畫著一隻山羊,妥妥的會被誤會成素食主義者的。
“喔,這不就是你的紋身嗎?”羅立刻就發現了秋白究竟畫了個什麼玩意。
“不不,這是胎記,我怎麼可能有紋身,說的好像是個不良少年似的……”秋白立刻進行了否認。
但並沒有人相信他的這種說法,因為誰也生不出這麼生動形象的胎記來,更何況……他把自己形容成不良少年的話總感覺是在“自我洗白”一樣,不良少年可沒有他這麼不良。
“總之這些事情先這麼決定了,至於剩下的……對了,還有這條船上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嘛。”
“讓我想想……嗯,總共有五條。”
“第一:對花椰海賊團不利的情報,永遠都不能對他人談及。”
“第二:不能擅自和過去的關系者接觸,進而從中獲取個人利益。”
“第三:就算道路不同,也要堅強的活下去,絕對不能輕視自己的生命,一生都不能忘記珍視的同伴。”
“第四:聽船長的話,別讓他受傷,要快快長大,抓緊保護他……”
“第五……前四條就夠了,沒有第五了。”
好吧,他編不下去了,不過……後面兩句的扯淡先不說,前三條應該在海賊團解散的時候說吧?而不是這種類似於成立的時候吧?太不吉利了。
“總結成一句話概括,對大家的要求只有這麼一點:聽我指揮、作風優良、能打勝仗……就是這麼回事了。”
所以這十二個字是怎麼從上面的五條裡哪一條裡總結出來的?沒有半點邏輯承接關系的吧?
好吧,團體之所以為團體,形式有時候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特別是這種小規模團體來說,組織架構和各種標識就像秋白想的那樣未見得有多必要,所以相當敷衍的他就把這一段揭過了。
重要的地方在於大家聚集起來究竟是要去做些什麼,也就是這條船前進的目標在哪裡……關於這一點就沒什麼好說明的了,這是自始至終都未做寸改的地方。
之後的數日,他們在新世界又遭遇到了什麼艱難險阻的航海不去詳述,最終他們還是安全的到達了新世界最前端的法夫納島。
在這裡進行了短暫的停靠、再次補給以及鍍膜作業之後,iss拉布·達庫號再次潛下了海面,進入了危險的水下航路。
前面就是秋白此行的第一目的地魚人島了……不過由於上次離開魚人島才過去沒有多久,所以說“返回”可能更為合適。
由於多弗朗明哥這次沒有在船上,所以碰到疑似體積巨大的海怪的時候,秋白很果斷的就選擇了避讓,在海底下的話,有些東西確實是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