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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我們會質問自己當初為什麼不摳門一點，不去浪費本來就少得可憐的時間，現在或許就不是這幅倒黴模樣。

每一天都要有規劃，五月很早就從一間小黑屋子裡出來了，若非實在無處可去，留在黑店並非他所願。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啟動清潔機器人後，他一屁股坐在了門口僅有的一道階梯上精神恍惚。透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莫名的變化，彷彿已經不再適合修煉神功了。

“想什麼呢？”

為了不影響食慾，五月自動迴避掉了那張臉，將目光停留在了對方的手上。

“沒什麼，這個店只有我們兩個人？”

可能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少女的臉更加難看了。

“這個不用你關心，還清債務就請離開吧！”

五月就納了悶了，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一副活該被敲詐的模樣，可門口鏡子裡的人並沒有特別之處。兩人如同門神一般，站在門口迎客。

“我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人都被你嚇走了。”某人一點也不怕捱揍。

“我只提供食物，不包括美色。”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女孩說得面不改色。額！再怎麼改也看不出來。

“給件衣服穿！”五月整理一下身上快爛成布條的衣服。這身打扮矗立於大街旁，實在有傷大雅。

女孩突然走過去和五月站到一起照了照門上的鏡子，而後打趣道：“還挺般配。”

我去！

有一種想撞死的沖動，五月黑著臉轉身回到餐廳。

“切！我還看不上你呢！”女孩呢喃一聲，望向城門口不再吭聲。

荒草叢生的地方，總是有一些離奇的動物。五月拍打掉身上那些意圖吸血的蟲子，摘了根嫩草塞進嘴裡嚼得不亦好的十天，第六天女孩就按耐不住，帶著五月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