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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你可以閉嘴了。”態度很明顯，“還有，以後不要調查他。”

“你現在舍不不得了？尉遲沐這種人一輩子都不見得和我多說幾句話，你就不好奇他身上那股子妖媚勁是哪來的？”

“呵呵，義大利的時候，尉遲沐的那些表演看著確實漂亮。”

肖安直挺挺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一時好奇叫人看了尉遲沐的資料，捂得挺嚴實的，中間換了好幾個私家偵探，才查出來以前的情況。”張景堯微笑著開口，“看來尉遲沐確實很緊張那些秘密，為了遮住這些東西，中間跟我了繞不少圈。”

“你感興趣了是不是？尉遲沐小時候被人收養，他肯定沒有和你說過收養他的是誰。”舔了一下嘴唇，張景堯聲音愈發的平緩，這種平緩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隨時醞釀出來巨大的風暴，“尉遲沐運氣不好，前面幾個養父母沒緣分，落在這個的手上，湊巧的是，那對夫妻虐待兒童的癖好。”

“你應該懂我說的虐待是什麼意思，八歲的時候住院，小小年紀被開了苞，一般人是受不住。”

“後面更有意思了，圈子人不多，尉遲沐輪流被轉讓過，一個禮拜換了三個金主，那時候尉遲沐多大？十二歲？調查的告訴我，尉遲沐小時候名氣不錯，圈子的都玩過，呵呵，肖安，怎麼樣，上了一隻破鞋，還是人盡可夫的那種。”

張景堯笑容愉悅，一開始知道這個訊息也震驚了一段時間，難怪那人身上會多出來萬種風情，原來還有這樣一段。自己清楚肖安的性格，他絕對忍受不了尉遲沐這段過去……

也難怪尉遲沐一直死死捂著，不讓別人知道，和當年有關的幾個當事人，基本上全被尉遲沐封了口，很難想象當初那樣稚嫩的一個少年，憑著怎樣的手段，收拾了一整個圈子……“怎麼樣？現在要不要回去看看你那隻破鞋？”

肖安一片冷漠，“說的都是真的？”這幾個字眼幾乎算是一個個從口中蹦出來，一字一頓，分外清晰。

無所謂的攤開手，“是與不是，你可以回去問問你家的那隻小寵物。”

“我倒是想要知道，對著一隻破鞋，你還能有多少興致。”眉眼上揚，張景堯似乎已經能夠預料到那兩個人之間會爆發出來怎樣的矛盾，剛好是自己想要看見的畫面，愈發的暢快，尉遲沐這次徹底失去了站在肖安旁邊的資格，肖安不會要他……

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看見那隻小豹子可憐兮兮的表情了？一寸寸踩碎了尉遲沐所有的骨氣，這種感覺，似乎很不錯。

肖安走的匆忙，甚至沒有和張景堯說一句告別，直接拉開了病房門。

“慢走。”

破鞋，人盡可夫……這些字眼砸下來，肖安只覺得連帶著自己血液的溫度都開始變得冰冷起來，面無表情。

情緒上慣常看不出來波動，只是手掌死死扣在方向盤上，抓得很緊，窗外的風景不斷飛逝，肖安的車速已經飆升到了180，整個公路上，肖安甚至沒有注意那些紅綠燈。

如果都是真的……

尉遲沐，我怎麼可能接受你！

眼色一片深沉，肖安再次踩下來油門，車速又一次飆升。

到家的時候，異常安靜，尉遲沐像往常一樣，守在沙發裡，手裡拿著的還是自己的那塊平板，已經是傍晚的時間，一點點霞光落在那個人身上，昏黃模糊的光線投射出來一道美好的剪影，看上去漂亮的畫面。

聽見門口的動靜，尉遲沐下意識的抬頭，愕然，“你怎麼會回來？”公司出了事情，肖安沒有道理這麼早回家，“都解決了？”

“問你一些事情。”涼薄的語氣，遠遠比平時來的冰冷，完全沒有絲毫情感波動。

尉遲沐一愣，面前的肖安叫自己覺得陌生，以往肖安也曾對待自己冰冷過，卻從來沒有今天這般，似乎在壓抑著無數的火氣……因為那一束花？想到這個可能，尉遲沐放下了手中的平板，“你要問我什麼，還是林夕？”

“不要在我面前說到林夕的名字，他比你幹淨。”深吸了一口氣，肖安緩緩開口，“說清楚，和多少人睡了？在我之前，和你的那些養父是怎麼回事？”

恍若是一道驚雷，陡然在耳邊炸響！尉遲沐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為什麼肖安會知道這些！自己拼命想要守住的東西，為什麼他會知道！

心髒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那種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可以承受的範圍，尉遲沐臉色一點點慘白，著急開口，“不要！不要說出來！”

“為什麼不讓我說？你的那些事情，你想要一輩子都爛在肚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