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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既白腦子裡一陣轟鳴。
他知道了,他醒著。
“你自作多情了,嚴寄。”許既白木著臉,刻薄的話像是流水一樣,毫無感情地說出來:“我禁慾太久罷了。當演員得愛惜羽毛,所以我在酒吧遇到你那天,就是想找人打個告別炮。昨晚其實是誰都沒差,我忍住了,一是因為你和董總關系匪淺,睡了你我會有麻煩。二是……”
他皮笑肉不笑:“和你這款上床,對於我來說還挺勉強的。”
“所以,你要是以為我需要對一個吻負責的話,未免太可笑了吧?”
嚴寄被他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硬著頭皮問:“那你還是不喜歡我?”
許既白怔怔地看著他,眼睛垂下去:“我喜歡什麼樣的,你難道不明白?”
他只圍著浴巾,笑著靠在牆上:“我交過的男朋友,都是溫文爾雅,面容柔和,心思細膩深沉的人。你可能也發現了吧,董總完全符合這個要求,他才是我的理想型。”許既白咬著牙說:“但我不喜歡表情木訥的小呆子,不喜歡迷迷糊糊的傻白甜,不喜歡性格頑固的高智商geek,最重要的……”
“我不喜歡玩不起的!你明不明白?”
他憑借科班出身演員的專業素養,控制好自己的每一條面部肌肉:“嚴寄,你玩不起,所以我不喜歡你。”
嚴寄抬起眼睛看他,沒有開口,只是笨拙地,溫柔地走上去,抱住了許既白的腰,把臉貼在了他的胸前。“我沒有要你負責。雖然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但是我已經三十歲了,不出意外年底就會拿到教授職位,我完全有能力承擔自我選擇的代價。我並不是一定要和你白頭偕老,即使下半輩子還是一個人過,只要有課題可以做我也很開心。許既白你看,我其實玩得起。”
“所以你可以喜歡我的。”
有什麼落在了嚴寄的頭發上,但許既白抬起一隻手把他的腦袋狠狠地按住,兇道:“不許抬頭!”他剛洗完澡,沒有穿上衣,沐浴液的松木香,混合著攝氏三十七度的暖意,讓嚴寄感覺暈乎乎的。恰好是昨天深夜裡,半夢半醒之間,落在他耳側的氣息。
嚴寄是被上帝親吻過顱頂的天才,許多事他不在乎,但許多事他早已懂了。那樣極致溫情、輾轉流連一路綿延到唇角的親吻,怎麼可能不是喜歡。
“許既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閉嘴,用心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