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回到汴京，歡顏這邊的晚宴也差不多結束了。

徑直去了飄香樓，正巧歡顏要往軒轅瑾那邊去。

見到姑蘇，又轉頭下來。

“怎麼樣？”

“煉獄谷發生了瘟疫。”姑蘇直接說道，“就在你被煉獄谷襲擊的第二天。”

歡顏的手哆嗦了一下。

“已經死了十七人了。”姑蘇沉聲道，“軒轅瑾一早就知情，還派了人在那邊守著。”

“瘟疫的症狀是什麼？”歡顏沉聲問道。

“我看了一下，那些病倒的人，都在咳嗽。”

歡顏手抖動得更加厲害了。

“顏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姑蘇眉頭緊蹙，“是不是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麼麼不會這麼害人『性』命的……”歡顏連連搖頭，“絕不是麼麼。”

“什麼麼麼？”姑蘇被歡顏繞暈了。

“沒什麼。”歡顏搖搖頭。

“軒轅瑾來了？”姑蘇很快就聞到了軒轅瑾的氣息，面『色』頓時涼下去幾分。

“嗯！”歡顏點點頭。

“今晚不回府？”姑蘇問。

“回。”

歡顏甚至覺得，這件事情，軒轅瑾可能都有份參與，心裡還是有些接受不來。

上次硃砂的那些人，要傷害自己，他下令下人，沒錯。

可是煉獄谷裡的其他人有什麼錯？

憑什麼要因為她一個人，犧牲整個煉獄谷的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