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概都沒想到她會這麼冷靜，並且能問得這麼直白，驚訝了一會兒才回答：“一般情況下，除去進入遊戲的第一晚，之後每晚殺一個人。”

“誰殺？”

“惡鬼。”

姜離“唔”了聲，若有所思。

小姑娘見她神色淡然，忍不住問道：“你都不害怕的嗎？”

“為什麼要害怕？”

“正常來說，突然進入一個未知世界，還存在惡鬼殺人，都會慌亂害怕的。”

姜離：“……哦。”

小姑娘：“？”真的就這樣嗎？

她想起自己剛進入副本遊戲時，嚇得痛哭流涕渾身發抖的樣子，簡直沒臉去回憶。

過了一會兒，姜離忽然起身。

小姑娘猛地跟著抬頭：“你要去做什麼？”

姜離道：“那邊有蛋糕，我去吃點兒。”

小姑娘：“？”

她耐心地解釋：“餓了。”

小姑娘：“……”

坐在一旁眼神放空的少年表情似乎更茫然了。

陳哥那幾個人對她露出了更加鄙夷的神色。

小姑娘一臉複雜，“都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有胃口？”

姜離神色認真，道：“前路未知，如果一定要死，我要當個飽死鬼。”

小姑娘：“……”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於是兩人一起坐在堆滿了精緻蛋糕酒水的長桌邊肆無忌憚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