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過來人,葉嶽如何不懂盾山的小心思,聞言只是笑笑,並不說話。
“副統領嚴重了,卑職不過是小小文書,如何敢接受你的賠罪,可折煞卑職了。”
盾山聽聞連連擺手:“文書說哪裡話,我盾山錯了就錯了,不會給自己找藉口,所以請接受我的道歉。”
盾山義正言辭的說法讓葉嶽為之一頓,什麼時候莽夫都能這麼講道理了。
按照這種狗血道歉劇情發展,葉嶽知道盾山道歉必定有別的請求,果不其然,在他接受多少的道歉後,盾山一臉笑容的湊上前:
“麻煩葉兄弟一件事,以後你去將軍府的時候請幫我帶點東西給你的乾姐姐宮悅,你看如何?”
既然都答應了盾山,那他也不好再拒絕,只能點點頭,反正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將軍府。
李元芳又轉回來了,在外面碰到被宮悅鄙視了,結果又被走出營帳的盾山在屁股上踢了一腳。
“不要談將軍府的事,也不要談宮悅和花木蘭的事,別的事都好說。”
葉嶽頓時擺擺手說道。
“不是關於他們的事,是關於西域胡人的事。”
李元芳看一眼葉嶽,揉揉屁股說道,剛才被莽夫盾山踢了一腳,到現在屁股都還疼。
“西域胡人?你怎麼弄到的訊息?”
葉嶽頓時坐起身,一臉嚴肅問到。
“我師父在西域的探子彙報的,那傢伙把密信藏在做有特殊記號箭裡,又把箭射在西城門上,被湯文撿了回來。”
“信呢?拿出來我瞧瞧。”
葉嶽看一眼李元芳。
“被我燒了,我看過後就把它燒了,信上大概是說,西域胡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從長安將有一批慰問物資到來,所以派了大量騎兵準備越過長城劫掠這批物資。”
葉嶽一聽,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如果按照李元芳這樣說,那老程豈不是有危險,老程因為押韻的是慰問物資,所以帶的兵也不是很多,如果胡人騎兵的數量超過五百人就足矣威脅到老程的安全。
“他們不是商量了各自派一隊人嗎,你還擔心什麼?連玄守營的射鵰手都用上了,應該沒大問題。”
李元芳看著葉嶽,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不行,這件事還是需要提醒一下蘇烈統領。”
葉嶽捂著腦袋想了想,站起身對李元芳說道。
“蘇烈統領出去了,和盾山副統領一起的。”
李元芳看著有些焦急的葉嶽說道。
“況且你給蘇烈統領這樣說,他也不會相信你說的話吧,畢竟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文書,雖然他對你信任,但西域胡人要偷襲慰問大軍的事連他們都收不到確切訊息,你一個小小文書又怎麼可能得到呢?”
李元芳說的話不無道理,至少葉嶽是這樣想的。
“要不,我去將軍府找宮悅和花木蘭,你認為如何?”
葉嶽想了想,看著按耐不住興奮的李元芳,頓時搖頭說道。
他發現這傢伙繞來繞去的最終目的似乎就是等著自己開口去將軍府。
“我去將軍府,你留在這裡,等待蘇烈統領回來,這事還是需要告訴他一下,不管他信不信,只要把這件事說了,就算他沒行動,之後想找茬咱們也站得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