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被胡人武士踢了一腳,不知道情況如何,葉嶽騎馬來到狄府。
門開了,老管家看到葉嶽站在門前,連忙招呼下人牽馬:
“小郎君來此可是找少爺?”
葉嶽點點頭,按照以往來狄府都是不用通報的,直接進狄府也沒人阻攔,這是狄仁傑吩咐的,老程和葉嶽來此不用通報,直接讓他們進來。
狄仁傑和程咬金的關係好得不得了,都能組隊去妓院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李元芳和葉嶽的關係也很好,不然葉嶽也不敢在狄府追著揍李元芳。
今天很奇怪,老管家竟然問他是不是找李元芳,按照以往,老管家是不會過問這些的。
“李元芳去了哪,狄伯伯也不在府上呢?”
葉嶽轉了一圈狄府,沒找到李元芳的蹤影,就連狄仁傑也不在。
“老爺和少爺一大早就進宮了,據說是陛下召見。”
“小郎君先在府裡坐坐,算算時間,老爺和少爺上朝到現在也該回來了。”
老管家給葉嶽端上一杯茶,叫他坐在大廳等李元芳。
無緣無故就被召進宮,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葉嶽在心底惡意猜測。
打量一眼房屋大堂,古色古香的雕花案桌上放著一個黑曜石做的硯臺,幾隻狼毫毛筆掛在硯臺上方,硯臺下鋪著一張白色素紙。
牆上掛著幾副山水畫,而正大堂的中心則寫了一副字,還是叫人裱起來的,只是這兩個字似乎有點潦草,嚴重影響整間房屋的美觀。
“蕩婦”
大唐人是從右到左書寫的習慣,而葉嶽則是以後世人從右到左的習慣看字,葉嶽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大聲念道。
嗤笑聲頓時在其身後響起,葉嶽一驚,轉過身就看見捧腹大笑的李元芳和黑著臉的狄仁傑。
狄仁傑看著葉嶽,冷哼一聲,大罵葉嶽豎子,氣沖沖的離開大堂。
“你師父怎麼了?罵我幹嘛?”
葉嶽一臉糊塗的看著還在捧腹大笑的李元芳。
“你確定你念過書?”
“當然,不然我哪裡能給程伯伯念公文呢。”
聽了葉嶽的回答,李元芳錘了錘腦袋,這只是兩個最簡單的字,結果被他念岔了。
“你看過落款人是誰沒?”
李元芳瞄了一眼滿臉疑惑的葉嶽。
葉嶽仔細看了看,終於在字的右下角看到了落款人的章。
“狄懷英印”
“這個叫狄懷英的傢伙是誰?你師父好像還挺看重他寫的字,難道是你師父的私生子?”
葉嶽看著右下角的印章用胳膊碰了碰李元芳,斜著眼狡黠問道。
沒聽見李元芳的回答,卻看到他正咬牙切齒的看自己,這一切讓葉嶽有些茫然。
“想知道狄懷英是誰,回去問程伯伯。”
葉嶽還沒找李元芳說事就被他連推帶踢的趕出了狄府。
聽到身後重重的關門聲,葉嶽一臉的氣憤,不知道李元芳吃了什麼槍藥,發什麼神經。
不就是想問問那個狄懷英是誰嗎,不就是想問問那個狄懷英寫的蕩婦倆字為什麼被狄仁傑裱了放在大堂嗎,何至於被李元芳咬牙切齒的趕出門。
帶著一臉鬱悶,葉嶽準備回左衛大營,剛來到長安東門,就看見劉四豐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旁邊有軍士正在替他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