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曲良有沒有來?”她問。
小離回答的相當快速“沒有。”
別說人,連影子都沒看到。
“行,我知道了。”簡清之莫名吐了口氣,獨自前往中庭庭院。
穿過岩石,瞧見潭中央的石塊上站著人,男子聞聲扭頭,對著她喚了句“夫人,過來。”
暗自壯了壯膽,上前“副閣夜裡喚我來有何事?”
“賞賞月。”
繼而沉默,兩人在潭石上待了半個鍾,過後才各自回殿,簡清之躺在床上不禁想,曲良到底是打得什麼主意?
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賞月?
隔天,法克殿內正熱鬧,秋楚之奪過保姆得活給南離辰送早餐被黑衣人攔在門外。
“讓我進去,我給南先生送餐。”秋楚之端著早餐,不便進行大規模的動作,只能用言辭說教黑衣人。
“不用勞煩秋小姐,讓保姆來送即可。”黑衣人寸步不讓。
他可是得了死命令,不能讓秋楚之靠近先生半步。
抗衡下,秋楚之還是沒有靠近南離辰的房間。
不洩氣的秋楚之,端著早餐來到蘇澤的房間,敲了敲門,推開進去,放下木盤,直徑走進臥室。
窗簾被拉上,臥室裡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
開啟小燈,秋楚之坐在床沿,哀自感嘆道“起早給南先生送早餐被拒就算了,如今給你送早餐,你也不搭理…”說了一大堆哀默的話語。
蘇澤被鬧得醒了,直接掀開被子起床“楚楚,得虧你是女的,要不然我就…”擠兌死你。
“怎麼?我這好心沒好報?清早起來給你送早餐,你還不領情?”秋楚之的目光跟著蘇澤來到了洗手間,哐當,被蘇澤的關門聲攔在了門外。
把人叫醒,秋楚之離開臥室,坐在客廳的餐桌上,玩著手機上的單機遊戲等待著蘇澤。
五分鐘過去,蘇澤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精神抖擻的坐在餐桌上,喝溫熱的牛奶,吃漸冷的小籠包。
“這都涼了。”咀嚼的同時還不忘點評。
“不愛吃拉倒。”秋楚之這局遊戲正好沒通關,說話的語氣也顯得過於冷漠。
蘇澤咬了一口流汁的小籠包,吸了吸汁水,問她“怎麼?今天早上去給我姐夫送早餐吃癟了?”
秋楚之回想起來就感覺憋得慌,正玩著的手機被她拍在桌面上“我就搞不懂了,誰送早餐不是送啊!我都送來了,他就不能讓我端進去?”
她在南離辰這吃得癟,多到讓她懷疑人生。
她什麼性格,傲氣的呀,怎麼可能讓人給她吃癟,也就遇到了南離辰。
蘇澤嚥下最後一口,扯起紙巾擦了擦嘴巴“楚楚,你跟我姐夫嘔什麼氣,他就是這樣,事事都得按照他的意願來,我還從沒見過有誰能反抗他。”
當然,簡清之除外。
不過簡清之那些抗議對南離辰來說都算得上情趣,是他們兩人感情之間的調味劑。
“怎麼?送早餐還帶強制的?”秋楚之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