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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樣,那個……仇將軍在刑部門外擊鼓,把梁大人都驚動了。”雷疏不帶喘地將話一氣說完,面色凝重。
為什麼?如果真要鳴冤的話,為什麼要去分明與徐清一氣的刑部呢?將好不容易得來的證據就這麼送到敵人手上,是何等不明智的舉動?!
有沈青青在,仇秩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吧?
“你是……”方扶南猛地抬起頭,領悟到她的意圖,“你這是在逼徐清!”
“沒錯。”沈青青眯起眼,厚厚的卷宗在她手中“嘩嘩”翻響。
她就是在逼徐清,在罪證模稜兩可的情況下,所有人都有這種感覺,直指向那位權傾朝野的左丞相,可沒有人拿得出實質性的、足以讓擊倒徐清的證據。
就算是那泛黃的舊信,或許十年前可以撼動徐清,但現在,早已不夠了。
“你怎麼想都好,我不在意。”沈青青抿唇一笑,袖起手,“我問你,方子裁,炎和十二年的冬天,北羌可有犯邊?”
說完,她並不等待答案,徑自走到長廊下。
“……”方扶南靜靜站在書案前,垂在身側的手反複攥成拳。
“炎和十二年的冬天?”雷疏思忖片刻,猛地一拍額角,“今年便是炎和十二年,冬天還沒有到,怎會問出這樣的話?不應該問,‘北羌可會犯邊’嗎?”
方扶南閉一下眼,她預見到了嗎?或者說,是仇秩還是顏晗,憑借天生的謀略真的可以預見到這種事?
史載,炎和十二年深冬,北羌因境內土地被冰雪覆蓋,難以生息,而揮師南下,侵擾塞上邊境。
在薛家已經覆滅後,是平王徐雋重整徐家軍殘部,一舉擊退北羌,但就在歸途中,徐雋罹患重疾,尚未回到臨安城,便歿于軍中。
“會不同,對嗎……?”方扶南自語。從現在看來,本該發生在炎和十二年的北羌犯邊之舉,很可能也是受到徐清挑撥。為的是將軍權收回徐家手中,進一步收回到徐清自己手中。
沈青青在逼徐清出手,她分明不知道會發生的事,卻篤定得好像事情本該如此。
孝清帝,那個人,究竟與史書上所記載有多少不同,他為什麼可以教出這樣的女孩子?
她是在幫他麼?
讓時間走向另一道分岔的道路,從而避免了原本毀滅的可能性。
得到刑部訊息的徐清正在平王府上品茶,聞言手一揚,正要將茶盞往地上招呼,猛地記起自己身處何地,硬生生剎住手,將手連同茶盞重重放在一旁。
“是麼?大將軍持長公主殿下的手書,在刑部擂鼓鳴冤?”徐雋悠然捏起茶盞,毫不理會徐清愈來愈難看的面色,輕笑道,“大將軍說回鄉種田去,想不到一下子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也不知道這什麼手書是哪兒來的,難不成是種地的時候從土裡刨出來的?”
他看向徐清,“大叔祖一點都不笑,是侄孫這笑話講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