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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就是你說的,安將軍的小女兒?”薛麟隨著沈青青往山後走,時而忍不住回頭去看。
那個小姑娘腳下墊著一塊石頭,纏著翠芽學做點心。
“她叫做安心,還有個姐姐,現下回沈家去了。”沈青青一邊撥開小徑上雜生的枝條,一邊搖頭,“記得我從雪地上撿來的那枚雲令嗎?她的姐姐綠蘿,也曾從家中帶出了一枚損毀的雲令。”
薛麟一驚,險些踩空,忙拽住道旁一條枝椏,“那是雲令?!”
沈青青看著他霎霎眼:“對。”
薛麟埋下頭,踢開一顆石子,“難道你懷疑徐家?”
“我沒有。”沈青青側頭看他,見他神情落寞,和聲問道,“這樣想,讓你很難過?”
“自然不好受。”薛麟抬頭望望遠處山脈,“我雖沒什麼文采,當初沒法陪你行什麼勞什子茶令,但道理總是知道一些的。”
唇亡齒寒,物傷其類的道理他懂。
徐家為了這江山賠上了一半的族人,比薛家更為慘烈,若連他們都被懷疑……
“我並不希望這樣想。”沈青青嘆口氣,“但是我更相信事實和證據。”
“你……”薛麟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這樣說,你確實已經找到了……?”
沈青青看了他片刻,鎮定點頭。
“我曾找到了,那些東西現下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她抿起唇,望著遠山不知在想什麼。
她在塞上時,的確查得徐氏與北羌有些關聯,手中也確有幾分鐵證。
但她知徐家與薛家一般忠義無兩,委實想不到他們這樣做的理由,因而壓下了文書。
“你……你既知道,為什麼不說?”薛麟心急問出口,又覺有些歧義,忙道,“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想冤枉任何人。”沈青青道,“還記得那日薛家被圍的情形麼?捏造罪證是極容易的事,我不會因為幾件看起來很有道理的事情,便去認定誰對誰錯。”
薛麟點頭。
更何況,徐皇後還是她的嫂子。
薛麟走了一段路,忽然想起:“青青,為什麼告訴我?”
顏晗蟄伏了這麼多年,心中定然存下疑惑,他的話,若手中握著什麼證據,絕不會隱忍到今日吧?
所以沈青青當年死守著這個秘密,連顏晗都沒有告訴,也沒有告訴其他人。那她又為什麼要現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