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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寧是與清昭容一道出來的,清昭容幾次三番想要開口,卻都把話嚥了下去。
眼見著毓寧就要出宮了,清昭容終是有些著急:“主子,您就原諒我吧!”
因為清昭容先前一直在毓寧身邊,後來又為陵王求情,永樂帝已經逐漸有了疑心。
毓寧如此,也是為了救清昭容一命。
皇上的猜忌之心日益加重,到時候,清昭容勢必會失寵,不僅如此,能不能保住自己一條命還未可知。
雖然毓寧心裡依舊是有著怨恨,但是也不願她就平白送了性命。
表面上,清昭容聖眷正濃,堪稱後宮第一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永樂帝已經不像以前那麼信任自己了。
毓寧出宮之後沒有回府,而是去了寺廟上了一炷香,也算是感謝菩薩保佑能夠安然度過這一劫。
毓寧進了大殿,卻是看到昔日的故人——建文帝。
這個寺廟有些偏僻,一般達官貴人都是要去國寺的,尋常百姓為了生計,一般也空不出時間來燒香拜佛。
就算是真的來了,也沒有多少百姓認識這位昔日的天子。
朱允炆看到毓寧,有些驚愕,但很快就恢複了常態:“許久不見,施主可一切都好?”
毓寧頓了片刻,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來稱呼這位昔日的天子:“一切都好,皇......”
朱允炆雙手合十,腕間一串佛珠:“貧僧如今法號莫念。”
莫念昔日的輝煌,莫念昔日的身份地位,莫念昔日的仇恨。
拋卻這些,朱允炆如今過得尤為閑適自在。
不必為了藩王們而焦頭爛額,更不必日日面對笑面虎似的大臣們。
毓寧微微頷首:“莫念大師如今可一切都好?這裡的生活......似乎有些清苦。”
這對於享受慣了榮華富貴的朱允炆來說,未嘗不是一種挑戰。
朱允炆輕笑,眼神悠遠,望向迷霧中的深山:“自是比不上以前的生活,不過貧僧既然遁入空門,便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了,王妃如今出現在這裡,倒是有些出乎貧僧的想象了。”
冥冥之中,也許自有一種緣分。
一襲僧袍,並未洗去朱允炆一身的貴氣,但卻多了一份超凡脫俗的氣質。
毓寧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朱允炆似乎也是這樣的感受,唸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貧僧還有事在身,就不在此了。”
直到回了陵王府,毓寧還是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