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qíng結,皇帝和皇宮這些東西好像都要造的金碧輝煌才能體現出他們和尋常老百姓不一樣的地方,他們對能顯示自己非凡(shēn份的東西有著那種根深蒂固的執念。
一個皇帝若是真的到了需要這些外物來維持自己皇帝威嚴的時候,那也就預示著這個王朝也快即將滅亡了,走上了昭示著交趾最有權利象徵的臺階,陸子非沒感覺到自己有一點高人一等的味道。
餘靖說道:“怎麼了,在汴京還沒看夠這些東西,都是些俗物而已。”
“您忘了我們來這的目的是什麼了,就是因為那些俗物,我希望一會李博立能識趣一點,我不是個屠夫,濫殺無辜也不是我的風格,希望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吧!”
餘靖很想說我要阻止你這種行為,但想了想還是把到嗓子眼的話嚥下去了,西北軍在這裡好像已經脫離了朝廷的控制,在陸子非的影響下,他們的**已經被催發出來了,現在堵不如疏,說難聽一點就是他沒有陸子非的官職和權利大。
雙眼通紅的李博立走下了龍椅,頹廢的看著氣定神閒走向自己的兩人說道:“你們漢人一直自詡為天朝上國,為何要無緣無關的入侵我們交趾。”
陸子非沒說話,在眾人的目光下堂而皇之的坐上了那把象徵皇權的椅子,總覺著那裡好像不舒服,感覺了一下,原來是椅子上沒墊東西,有點膈(pì股。
餘靖的眼神都快要把陸子非殺死,那椅子是誰都能坐的嗎?雖然交趾是一個小國家,但是皇權和大宋是等同的,這屬於**(luǒ的藐視。
“開個小玩笑,看你緊張的樣子,我對那玩意沒什麼興趣。”給餘靖說完又看著李博立說道:“我記得交趾的帝姓應該姓阮吧!”
李博立心中一驚,沒想到大宋的人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來位不正就心裡始終心虛,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以前藩國都要得到漢人朝廷的冊封,這個想法是下意識的,所以他要組織一下語言。
“阮氏一族最後沒有留下子嗣,最後在大家的推薦下,我們李家成了交趾的皇族,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向大宋冊封。”
“哦,我對這個沒興趣,這次我帶大軍來的主要目的是找到儂智高的餘孽,所以需要你們升龍府放開所有的地方,等我們搜查到儂智高等人,就會自動退兵。”
李博立心中一喜,只要他還能繼續當皇帝,繼續在交趾呼風喚雨,這點小事任由他們去了,但轉念一想,不對啊!儂智高怎麼會來交趾,退一萬步講,儂智高的第一選擇也不會是交趾。
“天使你們是不是那裡搞錯了,我們交趾和儂智高也有著深仇大恨,他怎麼也不會躲到交趾來,我建議天使好好查一查。”
陸子非冷冷的說道:“我們做事用得著你來教嗎?儂智高就在升龍城內,現在我計程車兵要進行檢查,你要做的就是讓人開啟所有上鎖的地方和能藏人的地方。”
李博立還沒反應過來,他真的以為陸子非等人只是為了儂智高而來,邊上的餘靖嘴角也露出了冷笑,心想有你哭的時候,那時候恐怕你想哭都哭不出來,陸子非那可是一頭餓極了的豺狼啊!
和李博立有著同樣心(qíng的還有一人,那就是陸子非的便宜老丈人、遼國的魏王蕭惠。
“你們的訊息準確嗎?皇上那可是帶著我們遼國最精銳的十萬騎兵。”
耶律宗真二徵西夏,幾乎是在同樣的位置複製了第一次西征的失敗,耶律宗真似乎到現在都能聽到李元昊那猖狂的笑聲,他已經沒有了第一次西征失敗後的雄心壯志了,他老了,比沒有牙齒的獅子還不如。
“前線傳回來的訊息不會有錯,皇上如今在西京修養,失敗已成定局。”
蕭惠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這是他們遼國最後的希望了,他層多次勸阻耶律宗真不要進行二次西征,可耶律宗真不聽啊!
一個龐大帝國的軀殼下,其實早已經滿目瘡痍,大廈將傾,自己和族人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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