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去?”
“不然呢?不還回去他們怎麼知道自己的蠢,你還回去他們會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是多蠢,及時收手說不定還能死裡逃生,再執迷不悟,誰也救不了他們。”
在密室行竊的人居然是陸子非的熟人,恐怕陸子非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怎麼也想不到,可密諜司的人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尤其是把信放進密室的兩個人,他們覺著自己的靈魂這一刻都在出竅。
“七號,你看看是不是我們放進去的那幾封”
“你是六號,你排名比我靠前,你是我領導,你看,我不看。”
六號無奈,拿起自己親手放進密室的信看了起來,看了兩封他就不看剩下的了,“沒錯了,是我們放進去的那幾封,真是見鬼了。”
七號說道:“難道真的是見鬼了,能在你和我的不察覺的情況下,把信還給我們,你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的人嗎?”
“呸、呸、呸,我才不相信這世上有鬼,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熟悉我們的做事風格,他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的工作分配和安排,肯定是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還回來的。”
七號愁眉苦臉的說道:“那現在怎麼辦,事情好像被咱們兩個搞砸了。”
六號說道:“我們兩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你說還能怎麼辦,彙報給上面吧!要是我,我會放棄,陸侯那個人不好打交道,五號差點都被他弄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將門世家和當初參加過陳橋兵變、黃袍加身的那一批臣子在後來都漸漸地組建了自己的家族,他們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一旦到了危急時刻,他們還是會重新聚攏起來。
就好比當年為了對付陸子非潘家聚集了將門一樣,只不過那次他們的打的小算盤是以失敗告終了,這次主要是以給過太祖後人庇佑的家族。
曹佾當仁不讓的成了這些人的頭,曹家現在不僅是大宋第一外戚,沒有意外,下一任帝王上臺,曹家還是第一。
“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但有人就是不放過,我不知道咱們這群人中有沒有人參與了這次的事情,我先把話撂下,誰敢做這個漢奸,我就讓誰去死。”
“濟陽郡王這話說的大家就不愛聽了,在座的又不是三歲的小孩,事情的輕重還是分的清,只是這件事來的太突然,大家都沒有準備。”
高處恭說道:“王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他們居然沒人來參加,他王克臣是文人,但祖上也跟咱們一樣都是武將,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反正誰也說不清了,我看咱們也別管了,看他王家怎麼處理吧!”
石崇說道:“事情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你們家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湘兒已經被盯上了,不然也不會躲到洛陽去,別的不說,你們誰敢保證自己家族裡沒有一兩個敗類,屁股底下是乾乾淨淨。”
曹佾就想到了自己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是啊!密諜司盯上了還能有好事,刑不上士大夫那是給文人的恩寵,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而且過去了這麼多年,祖宗留下的面子也用完了。
“王家是王家,咱們管不著人家的事,他們既然不來,咱們也不操那個心,現在我就問一句,當初那件事你們各自誰還有證據留下,今天回去就把那玩意給我全銷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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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說道:“沒有了,反正我家自家父開始就和那些人沒有過任何的聯絡,就看你們幾家有沒有了。”
曹誘也緊跟其後表態道:“曹家也沒有。”
“高家也沒有”
“宋家也沒有”
“李家也沒有”
這時候高處恭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先祖和那人有過聯絡,是不是那時候留下了什麼證據被人找到了。”
曹佾說道:“那都過去多少年了,就是他們拿出來我們也不怕。”
真的不怕嗎?不見得吧!看他們這些人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內心也是很恐慌的。
“要不要派人去薊州問問,他們家和這件事的淵源可不是一點點深,我們最多隻能算個從犯,他家可是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