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一般分兩種,求醉,這種人多少因為心裡有事,想用酒精麻醉自己,還有就是和朋友、親人一起,自然的喝多,狄青正常人都能想到。
陸子非笑著說道:“酒這玩意不是一個人喝的,高度白酒更是明顯,但是我看狄副使這酒量可以啊!喝了這麼多還不見醉。”
狄青一個鯉魚打挺,“畜生,你是不是給你老子我買假酒了,不然你老子喝了這麼多還沒醉,甚至還越喝越精神,你是不是剋扣我的酒錢了。”
狄詠比狄青更委屈,我倒是想,可我不敢啊!是不是假酒你問眼前這位,酒是他家釀的,假的他還區分不開嗎?
陸子非笑罵道:“有點出息好不好,自己不爭氣就開始怪孩子了,自己飛不高,下個蛋,讓下一代使勁飛,你憑什麼。”
“陸侯,現在能幫我的就只有你了,我不想在這京城呆了,太受罪了,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塊料,我現在只求快點離開這裡。”
大理侵略戰爭結束以後,陸子非就給過他建議,狄青不聽,為了樞密副使這個位子就差跪舔宰執房那群人了,最後如願以償了,可現在呢?後悔了。
“有些話我不能對你說的太清楚,那些人把網織好,就等你往裡面鑽呢?結果你倒好,是求著人家要鑽進去,你說這怪誰,自己不長點心,有樞密使在上面壓著,你一個副使能有什麼作為。”
狄青說道:“是我鬼迷心竅了,陸侯你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再幫我一把,這樣下去,我就廢了,真的,那種感覺你體會不到。”
陸子非說道:“這段時間不行,皇上也不會讓你離開京城,宰執房那些人更不會,好不容易把你收進籠子,放你出去,再想把你禁錮在這個牢籠裡,怕就是有點難了。”
狄青問道:“陸侯你去見皇上了,皇上怎麼說,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
陸子非說道:“先不說你的事情,在樞密院一年,你對大宋現在的軍隊怎麼看。”
“沒看法,西北軍當初是我和張岊將軍一手訓練起來的,所以用起來也順手,至於京城的禁軍,我覺著他們做儀仗隊的時候挺威風的。”
繡花枕頭嗎?一點多評論的意思都沒有嗎?陸子非在想要不要把戰區的想法告訴狄青,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說得太早了,也未必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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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韶是個想法的年輕人,他回到家對媳婦說了句‘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家了,去蔡挺家’
王韶媳婦還沒說一句話,就看不到丈夫的身影了,王韶來到同年蔡挺的家裡,蔡挺也挺驚訝,眼看天都快黑了,“發生什麼事了”
“別問那麼多,你這清閒,這段時間你和我有的忙了,一個天大的機遇擺在咱兩面前,加油,兄弟。”
蔡挺摸了摸王韶的頭,“這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是不是中邪了,我去給你請個跳大神的,可別嚴重了。”
“滾,我好好的,對了,章
楶那小子在不在,把他叫過來,咱三一起。”
“什麼事你先給我說清楚啊!別隻顧著讓我叫人,章楶應該在他那個堂弟那取經呢?大宋最年輕的知府啊!我有那麼個堂弟,我也整天呆在他身邊不離開。”
王韶急急忙忙的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快讓人去叫他,我已經想象著自己成功的那一天了,別墨跡啊!發什麼呆。”
蔡挺沒辦法,他覺著這個好友已經魔怔了,章楶過來,他們兩個人還能一起對付,他一個人有點難。
章楶到了後看到就看到了震驚的一幕,王韶已經擺開了陣仗,滿桌子的賬本,也不知道上面記的是什麼,反正整個人看起來是進入了狀態。
“你在忙什麼呢?這是殿前司的花名冊,你怎麼帶回家了,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王韶一邊寫一邊說道:“快過來給我幫忙整理,有大用,尤其是這些人所屬的家族和勢力,分的越清晰越好。”
蔡挺朝著章楶攤了攤手,他覺著今天的王韶不正常,章楶問道:“王大哥,你整理這些做什麼,你不是就在殿前司,你不是自誇一切都在你腦子裡麼?”
王韶放下手中的筆,說道:“這次不一樣,你們相信我,小楶你不是羨慕你堂弟,我告訴你,做好這次的事情,你未來不一定有他差。”
“好吧!就當我們兩個陪你發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蔡哥,來吧!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