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明天不去了,我覺著教官的條件是侮辱人家的智商,我不想去,我去了擔心捱打,雄赳赳、氣昂昂的去,灰不溜秋的回來,那以後還怎麼在禁軍混。”
“李銳弘,你是京城人,還怕個啥,這京城還有你得罪不起的人。”
李銳弘說道:“這京城的人我看到的都是爺,你覺著我有什麼顏面,現在京城武將世家年輕一輩的,能混的開的就是跟著教官起家的楊懷玉和石湘。”
這時就有人問李銳弘,“這京城中除了你剛才說的那兩個人,還有那種頂級的公子哥嗎?”
李銳弘想到了一個人,“有,鎮南軍指揮使曹鋒,這時最早跟著教官的人,曹鋒太低調了,低調到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薛奕悠悠的說道:“當初泉州市舶司幾乎到了崩盤的地步,就是因為泉州海軍的緣故一舉平定了東南海患,才有了今天泉州在大宋的地位,人家有今天的地位那是該得的。”
“薛奕,你是福建路人,那邊是不是和傳聞的一樣,到處是黃金,只有有條船就能賺的盆滿缽滿。”
“謠傳你們都信啊!最最開始是有可能的,就是朝廷禁海,有人偷偷走私的那個時間段你說的是真有可能發生,但是朝廷決定開海後,普通人我只能說在夾縫裡求生存,沒有錢是好賺的。”
王韶站起來吹滅燈,說道:“快睡吧!明天還要去三衙軍營,別沒有一點狀態,被人小瞧,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變態會讓你們再來三次地獄周的。”
突然有一天晚上不訓練,這些火氣大的小夥子一點都不瞌睡,即使王韶關燈了,他們還激情滿滿,“王韶,你一個好好的文人不當,兵部主事那可是比左右衛大將軍更吃香的存在。”
“人各有志吧!我從小還是比較喜歡武事一點,再說本朝以文入武的案例也不少,我很憧憬那種馳騁沙場的感覺,沒有別的原因。”
有人就說道:“我們中有很多人還不是聽了教官的經歷來從軍的”
李銳弘悄悄說道:“教官在西北戰場上一仗都沒打,帶著一群殘兵敗將到處逃跑,那有你們想象的那種場面,教官的發跡是從西北戰場下來後才開始的。”
“主要是他後來做什麼都成功,科舉中了狀元,第一次去西夏挑撥離間了李元昊和野利遇乞君臣,致使西夏第一豪門一夜之間灰飛煙滅,南下開拓海路,更是為朝廷帶回來了無數的財富,人生贏家不過如此。”
董澤乾補充道:“這才一半吧!那些財富後來為西南征戰大理埋下了伏筆,第二次去西夏,直接導致了李元昊身死。
在朝廷,一手組建了公安部,戶部和三司的融合也是有他的身影,大宋銀行,大宋日報,還有那些我們不知道的,你們自己想吧!”
“各種各樣數不清的發明,酒,糖,鹽,有了教官以後大宋從來沒有缺少過這些東西。”
“你們還是別說了,那些功績要說完,一天一夜都說不完,睡吧!明天的事情也夠嗆的。”
第二天早上,隊伍集結好後,陸子非開始訓話,“今天誰給我丟臉,回來後我會單獨和他好好聊聊,我腦子裡好多招數還沒有實施呢?你們的身體素質好,正好在你們身上試試。”
“保證不給教官丟臉,保證嚴格的按照教官的要求選人。”
“出發,保持好隊形,表現出你們的氣勢,必須讓三衙的人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強兵。”
陸子非一行人的第一站是殿前司,是大宋理論上和書面上最強的軍隊,以往,只要招兵,那都是殿前司的先挑人,挑完才能輪到步軍和馬軍,而今天,他們這個傳統即將被打破。
殿前司指揮使在真宗後期就開始了長期的空留,但隨著京城中禁軍數量的減少,這個職位又開始出現了,陸子非這個兵部侍郎駕臨,殿前司這位神秘的指揮使並沒有現身。
“小非啊!你這是要溫水煮青蛙,慢慢磨死我們啊!”
“高叔,你現在啥職位,還有,您可別汙衊我,這次來就挑幾個人而已,您的表現有點誇張了。”
高處恭笑道:“去年升的,殿前司副指揮使,你也知道這個副指揮使,不值錢,像我這樣的,有三個呢?”
“那也是好事,只有做了副指揮使你才能做指揮使,副的做著做著就變成了正的了。”
“好吧!什麼話到了你嘴裡都會變成好話,但是你要做好心裡準備,今天你再殿前司可能沒有那麼受歡迎,能招到多少,能招到什麼人,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也幫不了你太多。”
陸子非說道:“這個事情高叔你不用管,我們這次招人採取的是自願模式,不是遵從本心來我們神機營的,我們也不是很需要。”
高處恭說道:“給你高叔透漏一下,你們這個神機營是幹嘛的!朝廷說的模模糊糊,我們都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
“這個保密,高叔你就別為難我了,以後你們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真的不能提前透漏出去。”
“好吧!高叔不為難你了,你讓懷亮去公安部,為何不留著讓他進入神機營呢?懷亮別的我不敢說,就武藝上來說,能和他打個平手的人大宋都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