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誰敢指鹿為馬,沒有一個人敢,陸子非又說道:“既然大家的意見都是一樣的,今天處決和明天處決又有什麼區別,劉尚書,下官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劉沆只想扇自己一個嘴巴,你是閒的蛋疼嗎?非要來湊這個熱鬧,你看陸子非開始問自己,大理寺少卿和陳子展都偷偷溜走了,這個陸侍郎也真是的,那麼多人,你偏偏就問我。
“緊急情況下是可以這麼做的,事急從權,但是今天這個情況呢?也不是很急。”
“哈哈,哈哈”
劉沆的說辭把緊張的氣氛稍微舒緩了一下,李霖在邊上是覺著看熱鬧不嫌事大,起鬨道:“劉尚書你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你給大家講講唄!”
劉沆打死也不說話,無論李霖的嘲笑讓自己多丟面子,只要事情不落到自己頭上,你們愛笑就笑吧!
事情僵持下去對陸子非不利,他今天必須要把
張堯佐和唐心這對舅舅外甥斬於馬下,不然對不起那些被這些渣渣欺壓的良善百姓,作為一個在二十一世紀那個以人為本的社會生活過的三好少年,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治下發生。
“人性喪失,道德淪陷,今天的大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那些死去的逝者說一句公道話,老百姓辛辛苦苦的養著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你們更好的欺負他們嗎?”
這句話的打擊面積相當大,你看文彥博鐵青的臉色就知道,他內心一定也很生氣吧!
趙昕沒想太多,他看到先生很生氣,然後沒人幫先生,作為孩子的心思,他就想出去給先生幫忙,至於什麼宰相,什麼貴妃,我認識你們嗎?
“殿下,您不能這麼直衝衝的去。”
“那我怎麼幫先生啊!上官你快點幫我想辦法,你看先生一個人在那多可憐。”
你先生那叫可憐嗎?那戰鬥力簡直就是爆表,一個人乾的一個朝廷的滿朝文武沒一個人敢說話,你這個雍王再一出面,那局勢絕對是一面倒。
“殿下可以裝作無意的,把張貴妃的那面金牌拿走,只要沒了那道保護符,剩下的你家先生就能全部搞定了。”
“就這麼簡單嗎?”
“對,就是這麼簡單,一定要裝作無意間。”
趙昕就這樣施施然的走進了大家的視野中,左右護法防止意外的發生,文彥博看到趙昕後,在想他到底是來幫誰的,張貴妃的心也懸了起來。
只見趙昕走到狗頭鍘邊,好奇的饃饃這裡,看看哪裡,還想用手去碰鍘刃,陸子非喝斥道:“那是你能碰的嗎?”
趙昕悻悻的收回了小手,好奇的問道:“先生,這東西真的跟民間傳說的一樣嗎?”
陸子非說道“好奇心咋就那麼重呢?傳說能當真嗎?”
趙昕走著走著拿起了放在狗頭鍘上的金牌,笑道:“先生,這東西我以前見過,父皇還說給我留著呢?今天運氣真好,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
說完很自然的裝進了自己的袖口,這個操作驚呆了所有人,那東西不是你的啊!是張貴妃拿來救命的。
陸子非看到弟子的動作都想不顧一切衝上去在那張可愛的小臉上親一口,太給你先生漲面了,沒白疼你,乾的好,乾的漂亮。
文彥博嘆了口氣,皇上真的對陸子非偏愛啊!被偏愛的那個永遠都有恃無恐,張堯佐完蛋了,張貴妃也沒救了,今天沒人能救他們了。
“來人,動手。”
這個時候郭俞也看清形勢了,一揮手自然有人代勞,十幾個人被押往了菜市口,張貴妃還想攔住公安局的人。
文彥博說道:“貴妃娘娘,再糾纏下去對誰都沒好處,人要識時務。”
今天這場大戲過後,所有人都知道陸子非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敢和貴妃娘娘死槓,最後還贏了的人,你想和人家過不去,你先想想你有多重。
韓琦說道:“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