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人都說生子當如陸侯爺,我是沒那個福氣見他一面,世襲侯爺啊!”
宋祁說道:“我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他,你可以想象一個十九歲的少年下令活活燒死兩萬人那個場景嗎?那個味道百里外都聞的清清楚楚,我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大人的意思是他今年才二十歲嗎?我二十歲的時候還在想著怎麼能中個進士呢?不求名詞的那種,人家二十歲自己給自己博了一個侯爺回來,人和人不能比啊!”
“和其他人你可以比,和他就算了,我說了不喜歡他血腥的手段,但是他的妖孽程度幾千年都不一定能有一個,這個時間他應該在考試,趕緊讓他去京城霍霍那些朝中的大官吧!”
“陸侯爺腦子聰明我是相信,可您說他能和那些朝中的老狐狸比智謀,是不是有點。”
宋祁冷哼一聲說道:“他的政治頭腦不差,只是他對那些不感興趣,小看他你一定會吃虧。”
手下的人帶著宋祁在島上轉悠了一天,看著地裡的水稻和一座座落成的房子,一年的時間變化真大,漢人的品德和傳統確實無與倫比的,走到那裡,同化到那裡。
只要有地就能種出莊稼,只要有土就能種出莊稼,不說十年,再過五年,你再來看,宋祁覺著坐在椅子上的就是漢人了,兩個種族的智慧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而改變了這一切的陸侯爺正在家裡試自己的棉花被子,睡在上面真是一種久違的享受,李師師抱著小君翔過來說道:“明天是發榜的日子你去不去?”
陸子非把頭埋在棉花裡說道:“去啊!怎麼能不去呢?好歹是我第一次正式科舉的考試,秀才這個頭銜不值錢,我還想著得個第一名回來好好炫耀一下。”
李師師笑道:“你就吹吧!到時候鄉試都過不來我看你怎麼面對江東父老。”
陸子非說道:“考不中的機率小,小云寫信來說京城的房子弄好了,明天把地裡的玉米和辣椒全部收回來吧!還有紅薯,成績出來我們就趕往京城,那裡的舞臺更適合我這種天才。”
李師師啐了一口說道:“不要臉,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去給君翔餵奶,你趕緊起來。”
“你上來試試啊!這棉被真的很舒服,在這上面辦事都是一種享受。”
“流氓,大白天的想這種事,不要臉,荒淫無道。”
陸子非叫屈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是你自己想岔了好不好,你們女人的思想真汙,我說的辦事是睡覺,看書,你已經沒救了。”
“強行解釋,你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不要臉到你這種地步真是罕見。”
京城的御街一般情況下是不準走人的,除非是特殊情況,比如狀元遊街,重大的節日皇上出行,還有一種就是現在背上揹著紅翎的八百里加急信使。
朱雀門上的守衛看到信使直接揮手放行,信使一路衝進了皇宮,這種信第一個看的都是皇上本人,只有皇上不在的時候,宰相才能代為開啟。
“西北八百里加急。”
趙禎緊張的說道:“拿過來,快讓朕看看。”讀完了信件,趙禎不知如何形容自己這一刻的心情,自己的父親,爺爺都被遼國人打的抬不起頭,在自己手裡,遼國被偏居一隅的西夏打了個全軍覆沒,十萬騎兵逃回去的就那個高層,其餘的連人帶馬全全留在了河曲之地。
“去召一干宰執進宮回話,別忘了樞密院和兵部尚書。”
范仲淹等人進來後看到皇上高興的表情能猜到大概是好事,趙禎把信件遞給晏殊讓他們傳閱,晏殊看完臉上的興奮也是溢於言表,將信給賈昌朝後他說道:“天大喜訊,臣為皇上賀。”
大家都看完後,感覺比偷人還爽,遼國一直是壓在他們頭上的一塊大石頭,這次居然敗得這麼慘,有點出乎意料,那個強大的馬上民族開始走下坡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