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鈞當初第一次上課的時候心裡還很忐忑,只是幾節課後他就不這樣想了,在這裡只要學生的成績過關,老師是不參與學生的課外活動的,現在他感覺自己比以前都年輕好多歲。
“機關術這裡不行,機關術你們覺著放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什麼神秘性嗎?原理倒是有機會可以給你們講一講,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後你們走上社會了也有點用處。”
“那墨攻和刺殺之術呢?能不能也讓我們見識一下。”
墨鈞苦笑道:“這個我不能做主,有些東西即使想讓你們見識一下也是要你們的校長同意的,其實在我看來,墨攻已經被社會淘汰了。”
陸子非突然說道:“誰說淘汰了,墨老你也這麼認為嗎?墨攻是兵法,講究人和武器之間的協同作戰,過時的只能是武器,兵法我不認為會過時。”
“陸先生來了,這下找到做主的人了,先生,我們覺著墨家的學問有很大的實際作用,我們能不能專門規劃出一塊地來實踐墨家的學說呢?”秦錦航說道。
陸子非說道:“我既然敢讓墨家的學說進入清華大學,那我從來就沒有擔心過有一天墨家的學說會反客為主,要真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隻能說明墨家的學說更適合這個社會,墨老明白我的意思嗎?”
墨鈞說道:“你允許條件不允許啊!墨家的很多東西是需要模型的,巧婦難為
無米之炊,你這個做主的人來了,那你是不是應該滿足一下學生的期待。”
陸子非說道:“墨家的刺殺之術其實最想了解的是我,我在想,墨老你願意把那些核心的東西教給這些學生嗎?”
墨鈞說道:“古老的刺殺術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複雜,不過他們是不行了,跟習武一樣,這需要從小培養,你只要出錢,我都準備把這些東西在學校裡傳承下去,毫不保留的。”
陸子非對著學生說道:“你們還在這聽,我想現在去飯堂都沒新鮮的飯菜了。”此話一出,學生們四散而逃,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們對美味的追求,墨學也不行。
墨家說道:“你不是來專程聽我講課的吧!這裡面有很對東西還是我在你的著作裡發現的。”
陸子非說道:“今天確實是無意間走到這來的,本來確實是有件事想和墨軒商量的,但我覺著和您商量最好,我懷疑他會不會你們那些神奇的技能。”
“我這麼大的年紀出來講課是為了什麼,還不是那個孽子說他對墨學沒興趣了,其實到了洛陽以後,願意靜下心鑽研墨學的人確實不多了,在這我倒是遇到了幾個好苗子。”
“只要他們願意做你的弟子,我是不反對的,這些你自己做主,我想說的事情是,你還記得墨家為京城的銀行建造的保險庫和打造的那些保險箱嗎?”
墨家說道:“記得啊!那不是順手而為麼?怎麼,難道是有人破解了其中的機關。”
陸子非說道:“怎麼可能,那些機關我看了都想躲的遠一點,我說的是一個長久的生意,現在銀行已經歸屬國家,而且開了很多家分行,他們在詢問我的時候,我推薦了墨家,只要你答應了這件事,我想墨家就是離開了陸家莊也能生活的很好。”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墨家也可以為皇家做事情。”
陸子非看著這個武藝很好的老人顫顫巍巍的樣子有點心酸,‘學會文武藝,賣與帝王家。’這是多少有才華的人的悲哀。
“準確的說是為國家,一樣的道理吧!接下這個工作,還有很多保密呀別的事情,反正你要願意的話,這事就確定了,有一個小要求就是你要有足夠的人手,因為他們的分行有點多。”
墨家說道:“這個不成問題,就像你說的,大部分的工作還是普通人來做,核心的部位我們墨家的人做就可以。”
陸子非說道:“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不過你可不能走,你走了學生就沒人教了。”
墨鈞說道:“讓墨軒去吧!墨家也只有他對這種事比較擅長了,而且他曾經也是個天才,只是我對他拘謹的有點過了,他才離家出走,謝謝,墨家永遠不敢忘記侯爺對墨家的幫助。”
“別、別、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你別搞得好像天塌了一樣,我們各取所需,別這樣,我會受不了的,我這個人喜歡實在的。”
“你小子,墨家有的,你想要的全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