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暫時走不了那隻能裝傻,包拯略過這茬對第二個人說道:“殿前副都指揮使家失火一案,衙門人過去的時候現場已經被你們完全破壞,你們直接說有什麼證據。”
李飛節如今面目全非,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碼事,大好的前程被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疼的嗷嗷叫,嘴裡說出的話就兩個字,報仇。
“我們只有一個證據,護衛和家丁在救火的過程中那火用水澆不滅,大宋歷史上,再說長久一點人類歷史上就望北侯一個人會用這樣的火。”
外面的人也驚疑了,天下的火還有誰澆不滅的,包拯去現場探查後也非常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火它的天敵水居然都沒辦法。
“李家的人,你不會是腦子被燒糊塗了吧!你拿出水澆不滅的火讓我們大夥看看,在這開封城生活了一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聽這種事。”
後面起鬨的人也紛紛說道:“是啊!這裡是公堂,你得拿出實際的證據來。”
“不許喧譁,再喧譁不准你們圍觀,你們帶著腦子就好,不用帶嘴,李家的你繼續,本府認為只靠一點傳言不足證明這火就是望北侯放的。”
李家的人說道:“去年望北侯率船隊出海,在日本用這種火活活燒死了兩萬人,這樣的事實難道還不能成為鐵證嗎?”
包拯臉色一沉說道:“說話嘴上最好把門,活活燒死兩萬人我這個開封府府尹怎麼不知道,你一個小小的校尉是怎麼知道的,還有若真有其事,皇上和中書門下發出文書了嗎?”
李家的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剛才情急之下說出來他已經有點後悔了,大家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你說出來就不一樣了,那會得罪一大批人,最大的那個人就是當今皇上。
陸子非笑著說道:“那位李將軍跟我素未謀面,生活中一點交集都沒有,雖然我不懂判案,但是殺人好歹要講動機吧!我是的了失心瘋嗎?我要是有那種火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拜託你們做事情之前用這裡想想行嗎?”說著指了指頭。
李家那人詞窮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望北侯你有沒有那種火,你我心知肚明,奉勸侯爺將那玩意藏的好一點不要讓我們發現。”
陸子非一副怕怕的樣子說道:“府尹大人,您聽見了,他也危險我,我要告他,告他誹謗。”
李家那人是個軍人,看到陸子非無恥的樣子一口老血差點從嗓子上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今天真是見識了,公堂上原來還可以這樣玩。
包拯沒好氣的瞪了陸子非一眼說道:“潘允,你父親的死你說你有確鑿的證據,拿出來吧!光天化日之下沒有人能包庇他,只要真兇是他,我向你保證,他活不過正月。”
潘允紅著眼睛說道:“我父親是被剛弩所殺,府尹大人沒異議吧!”
包拯說道:“箭我看了,也向軍器監求證了,的確是剛弩沒錯。”
潘允說道:“大人既然知道這種剛弩的出處,那就簡單了,據我所知,望北侯在臘月二十九那天從軍器監帶走了一批剛弩,不知侯爺將它們帶到那裡去了。”
陸子非原地跳了一下,躲開潘允一點點說道:“這位大叔你可別亂說話,什麼叫我在軍器監帶走了一批武器,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潘允充血的眼睛更紅了,我才二十五,你叫我大叔,這個人真的是可惡,而且能言善辯,夏,李兩家就是例子,沒告成還被人反咬一口。
包拯說道:“軍器監那批武器的去處你可以回家問你伯父,他知道去那裡了,還有我最後請來軍器監的人讓他們協助破案,他們說殺你父親的那幾支剛箭來自天武軍。”
潘允呆住了,今天他伯父沒出面讓他來是想打一些感情牌,利用大眾的同情心理,現在他覺著伯父還有事情瞞著自己,恰恰這件事跟父親的死一定有關係。
包拯接下來的話讓他好似抓住了一點什麼“望北侯在家門口那次刺殺潘允你知道嗎?“
潘允木訥的點了點頭碩大:“知道”
“軍器監的人說,刺殺望北侯的那些箭枝和刺殺你父親的箭枝屬於同一批,而這批武器都屬於天武軍。”
潘允腦袋一片混亂,脫口而出說了一句“望北侯和琅琊郡王的關係人盡皆知,一定是他從李霖那裡拿出武器殺了我父親。”
陸子非搖了搖頭,這孩子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這樣的人來法庭純粹是自取其辱,這會應該叫公堂,數量有時候真不能決定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