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別的任務，他讓我帶句話給你，早晚有一天會跟你打一場，誰輸誰死。”

李金龍把匕首拿了下來，菸頭扔在地上，使勁用腳踩滅。

“他還不配，你們這是要抓我去保衛局法庭嗎？”

“如果我們說是呢？”

“那就只有一個結果，死。”

李金龍的眼睛突然冷冽起來，這是別人都沒有見過的眼神。

“兄弟們，開打。老子死了，千萬別讓人安排烈士，老子不配。”

他退了一步，然後開始朝李金龍進攻。

“何必呢？”

一個回合之間保衛局的一個大隊長就那麼沒了。

“今夜明月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

李金龍輕聲唸了一句。

“回不了家，可惜了。我現在成功站在了對立面。”

李金龍仰著頭。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擔心照汗青。”

李金龍殺了二十幾人，這些都是保衛局的人。

“對不起。”

李金龍跪在那些屍體面前，額頭使勁地撞著地板。眼睛紅的嚇人，沒人理解這個時候他心有多痛。

“為什麼要逼我？難道完成你們的夢想需要死這麼多人嗎？為什麼？”

李金龍仰天長嘯，澹臺雨在李家老宅院子裡眼睛也紅了起來，只是沒去打擾他。

“把這些人帶走吧，一定要給他們烈士，如果不給，老子就把整個保衛局給掀翻，老子說到做到。”

李金龍咬著牙齒，拳頭緊緊握著，本來不長的指甲深入到了肉裡面。

“是。他們的靈魂一定還會守著這個國家的。全體都有，向全體老兵敬禮。”

“帶老兵回家。”

“去你大爺的，你看看，他才十九歲，剛剛進保衛局一年，你看看。”

李金龍扯著後面來那群人領隊的衣領，沙啞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