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資格問我,如果你想害我兒子,縱然有千萬人也攔不住我殺你。”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不過你殺不了我,千萬人攔不住你,但是我可以。”
蘇暖冷哼一聲離開了,公鼎先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笑容更甚了。
“您先坐著,我去做飯。”
“臭小子,骨子裡尊師重道,面上還裝不在乎。”
公鼎先生笑著自言自語道。
一個多小時,李金龍把所有的飯菜都做好,然後又從客廳裡面把餐桌搬了出來。
“手藝不錯,可以那老道士沒吃到。”
公鼎先生吃了一口菜讚歎道。
“他吃的全是更好吃的,您應該覺得遺憾才對。”
“感覺不一樣。”
李金龍把酒開啟,一人一碗。
“好酒,好酒啊。”
壇塞子被拔出來之後酒香四溢。
“當然是好酒了,這酒可有年頭了,差不多有五六十年了吧。”
這兩壇酒是公鼎先生五十年前埋下去的,那個時候也是絕對地好酒。
“老師,您把這麼好的酒給我喝,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我啊?”
李金龍知道澹臺雨聽公鼎先生的,所以跟他在一起,上官晚晴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說無慾無求有些虛了,但是事實也差不多如此。”
“俗話說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如果到時候你提的要求太過分,這酒我就不喝了。”
李金龍把碗放在餐桌上說道。
“放心吧,我一點要求沒有,你就安心喝你的酒便行了。”
公鼎先生一陣無語。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你也不是窮山裡面出來的,怎麼就跟刁民差不多呢?”
“誰說我不是窮山出來的啊,刁民算是對我的誇獎嗎?”
李金龍端起酒來喝了一碗。
“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李金龍把碗放在桌子上,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您說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