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做出判斷。
晏玖眨了眨眼:“煮魚要用溫水。”
艾格妮絲凝眸點頭,揚了揚下巴,歪了歪頭,與人相視一笑。
屋外。
索爾時刻關注屋內狀況。
安德烈嘆氣:“女兒大了,有小秘密了。”
索爾點頭:“艾格妮絲畢竟是12歲的小女孩了,艾格妮絲看起來和傑維奇相處的很好,都不許我們打擾。”
安德烈坐在臺階上。
他的臉上覆蓋著一層冷冽,與之對望,有種精鋼石般堅硬的質感。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忽視了女兒,但女兒並沒有對他心生怨懟,反而乖巧懂事從不會讓他為難。
他摸出一個懷錶,懷錶中的照片赫然是與艾格妮絲極其相似的妻子。
望著照片。
安德烈瞳孔呈現一抹溫柔。
Z國有一句老話說的很好:命運就像蒲公英,風起而湧,風止而息,落到肥處迎風長,落到瘦處苦一生。
索爾一轉頭就看見安德烈孤單又蕭條的背影,他在心底直嘆氣。
家庭永遠是最重的責任。
安德烈握緊懷錶:“艾格妮絲該恨我。”
索爾勸道:“大人說笑呢,女兒怎麼會恨父親,艾格妮絲不會恨您。”
安德烈自知不是一個好父親。
他對艾格妮絲的到來並不歡迎,這些年來,父女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是他害了妻子。
也是他讓艾格妮絲日日承受著光明力量與黑暗力量的折磨。
“如果晏……傑維奇有辦法助艾格妮絲走出折磨,我願意自裁。”
索爾:“……”
大人剛剛說了晏?
不對,大人要自裁!
索爾瞪大眼:“大人!?”
安德烈交代後事般:“索爾,傑維奇是晏玖,是玫瑰十字的宿敵,但如果你能成為她的朋友,她一定會護你。”
他的想法很簡單。
晏玖和他註定是敵人。
為了女兒,也為了早點與妻子作伴。
安德烈留遺言般重重點頭:“樓那由說,如果我用死做回禮,晏玖六成可能不會拒絕我的投誠。”
正當索爾無從下口開勸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
“不好意思,我在那四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