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亨一臉臭屁的仰起頭。
曹佾鄙夷的啐了一口。
劉亨道:“明天從你們曹府拿兩萬貫錢出來,送到永珍樓去。”
曹佾翻了個白眼道:“合著入夥還得給錢啊?”
劉亨傲氣的道:“你也可以不給。永珍樓的份子自然也就沒辦法破給你。”
曹佾徒然瞪大眼,“日進斗金的永珍樓的份子,你願意破給我?”
由不得曹佾不吃驚。
兩年多時間,永珍樓已經發展成了一個龐然大物。
如今的永珍樓,已經隱隱成為了汴京城第一撲賣場。
許多人要發賣珍貴的東西,首選就是永珍樓。
因為永珍樓撲賣過宮裡的御用之物。
也是那些宮裡的御用之物,一下子把永珍樓的名頭,推到了頂端。
據說永珍樓現在每日抽取的佣金,已經超過了萬貫。
若不是永珍樓背後站著兩座大山,恐怕永珍樓早就被汴京城的權貴們吞的渣都不剩了。
許多汴京城裡的撲賣場都已經拋棄了以前舊有的撲賣規矩,在向永珍樓學習規矩。
但即便如此,依然沒有撲賣場能夠超越永珍樓。
永珍樓就像是一座金山。
如今劉亨要把金山的一角分潤給他,他怎麼能不吃驚。
劉亨淡然的道:“你既然是我兄弟,自然得在永珍樓佔一些份子。兄弟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我這裡並不是一句空話。”
“我需要回府考慮一下。”
曹佾眼看著金山擺在眼前,卻沒有輕易的答應。
他並沒有被金錢衝昏頭腦。
劉亨履行了有福同享的承諾。
那麼需要履行有難同當的承諾的時候,曹佾就不能含糊。
他曹佾若只是一人一家,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劉亨。
可他背後還有個曹家。
他既然是曹家子弟,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輕易做決定。
他必須考慮清楚,當曹家的利益和兄弟的利益起了巨大的衝突的時候,他會幫誰,又該幫誰。
“給你三天……”
劉亨盯著曹佾認真的說。
曹佾生硬的點點頭。
劉亨抱了抱拳,離開了。
曹佾失魂落魄的往府裡走去。
對於劉亨、寇季二人至今沒有把他引為至交兄弟的事情,他其實並沒有多少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