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寇府馬匹的馬伕,見到了寇季,趕忙迎上前。
“小少爺,您要用馬車?”
寇季搖頭,道:“我讓你準備的馬呢?”
馬伕愣了一下,趕忙指了指馬圈裡一匹十分溫順的馬。
“小少爺,依照您的吩咐,小人挑了一個性子最溫順的,閹割過後,一直養在府上。平日裡小人都會親自帶著它出去遛一遛。經過小人的調教,它更加溫順。
您騎的話,肯定不會有問題。”
頓了頓,馬伕有些尷尬的小聲道:“就是跑不快……”
寇季面色冷峻的點點頭,吩咐道:“再挑一匹好馬,給兩匹馬都套上馬鞍,我要用。”
馬伕答應了一聲,趕忙去照做。
寇季有吩咐人去了府庫,去了一個匣子,以及一些錢財。
拿上了匣子、錢財以後。
寇季拽著劉亨,二人跨上馬,奔出了瑞安別院。
寇季在馬上很狼狽,伏在馬背上,雙手緊緊的抱著馬脖子,雙腿在微微的打哆嗦。
劉亨幾次想張口,想跟寇季說話。
但見到了寇季沒有打理他的意思,他也沒辦法開口,只能策馬緊跟在寇季身後。
二人一路狂奔出了汴京城範圍,一支身著便衣的精騎,從背後追趕而來,默默的跟隨在二人身後。
劉亨也不知道寇季想做什麼,就愣愣的跟著。
一晃,便奔跑了五日。
在這五日期間,除了晚上在驛站裡歇息以外,幾乎沒有任何停留。
路上碰到了不少劫道的毛賊,不等寇季、劉亨吩咐,跟隨在他們背後的精騎,就會蜂擁而出,將那些毛賊斬於馬下。
一路奔到了襄陽。
在襄陽驛站。
寇季勒馬駐足。
隨手從身後跟隨的精騎懷裡摸出了一塊腰牌,扔給了驛站的小吏以後,一行人就住進了驛站。
寇季洗漱了一番後,吃過了飯,倒頭就睡。
如此又過了五日。
五日後。
傍晚。
劉亨實在忍不住了,闖進了寇季的房門,焦急的問道:“四哥,你到底怎麼了?你帶我到襄陽,又所為何事?”
時隔十日。
寇季終於開口了。
“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
劉亨見此,大喜,趕忙撲上前,道:“四哥,你這幾日一言不發,可把我嚇壞了。你到底怎麼了?”
寇季瞥了劉亨一眼,“你是我兄弟,有了魔障,我自然要幫你解開。”
劉亨苦笑一聲,“這幾日你一言不發,我被你嚇的心發慌,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寇季淡淡的道:“不想,不代表不存在。”
劉亨一愣,對寇季深深一禮,“多謝四哥為我操勞。”
寇季搖搖頭,繼續說道:“我們等的人,今晚應該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