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當官還沒有跟在小少爺您身邊賺的多呢。”
寇季認真的盯著巡馬衛首領道:“官都不當,非要給我當僕從,你是不是傻啊?”
巡馬衛首領嘿笑了一聲,“當官哪有跟在小少爺您身邊威風。那西寧州知州,多大的官,小少爺您還不是想砍就砍。
咱們兄弟跟在小少爺身邊,可殺了不少當官的。
也看見過不少當官的惡性。
咱們不想當那種噁心的人。”
頓了頓,巡馬衛首領又補充道:“再說了,咱們兄弟能有今日,也是小少爺您給的。沒有小少爺您,兄弟們就是守在保州沙窩窩裡的一群棒槌而已。
指不定哪天就被遼人摘了腦袋。
小少爺的恩情,兄弟們不能忘,也不敢忘。
兄弟們不做那忘恩負義的人。”
寇季長嘆了一聲,指了指巡馬衛首領,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久以後,才長嘆一聲,“官都不做,真是傻。”
巡馬衛首領只是一個勁的在笑,卻沒有說話。
寇季覺得他傻,可他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傻。
當官有啥好?
事多、頭上坐的屁股也多。
好不容易撈一點錢財,還得時時刻刻擔心掉腦袋。
當寇府的僕從就不一樣了。
頭頂上就一個屁股。
也沒那麼多事。
出門的時候,亮出寇府僕從的身份,五品以下的官,那都的敬他三分。
想撈錢的時候,跑到西域搶一票,立馬賺的盆滿缽滿,寇府還會幫他們擦乾淨屁股。
反正在巡馬衛首領眼裡,當寇府僕從,遠比當官好處多。
寇季不知道巡馬衛首領的心思,只當這貨沒出息。
二人坐在大木樁邊上,等著伙伕做好了飯,簡單的吃過了一番後。
寇季吩咐巡馬衛首領,領著人打點行囊。
中午的時候。
劉亨領著一幫子民夫趕到了營地。
民夫們和巡馬衛將士們打點好了行囊以後,押送著糧草,趕往了穀道處。
路上。
寇季、劉亨皆跨坐在馬背上。
劉亨激動的向寇季分享穀道的戰事。